反而連有關淨靈庭的一切事情都故意毫不理會。
但是,一段時間之後,冷靜下來的冬獅郎忍不住想要再次見到鼬的慾望,終於下定決心進真央,成為一名死神。
當得到被真央錄取訊息的之後想要向鼬炫耀一番的冬獅郎來到朽木家的時候,卻被門衛告知朽木鼬在斷界失蹤很久了。
結果,彷彿被晴天霹靂劈中的冬獅郎連朽木家的大門都沒有進去就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在淨靈庭的臨時住所。
明明,明明他說過的,會在淨靈庭等著自己,但是,自己真的來了,得到的卻是這樣一個噩耗。
自己為什麼那麼幼稚那麼任性,為什麼要和鼬哥哥賭氣?如果自己再早一點來淨靈庭的話……
冬獅郎已經不知道該怪沒有遵守約定等著自己的鼬還是該怪沒有早點來淨靈庭的自己了。
恍惚中,幾十年就這麼過去了。
這些年來,即使被稱為屍魂界千年難遇的天才備受重視,即使剛畢業不久就成為了多少死神夢寐以求的護庭十三番隊長,冬獅郎的心裡總是有那麼一絲遺憾。
一想到當年那個給了自己生存希望的冷峻死神,冬獅郎的心就會隱隱作痛。
所以,一聽到鼬沒死回到屍魂界的訊息之後,他才會不顧自己重傷未愈的身體,不顧一切地到朽木宅來確定事情的真實度。
“抱歉,冬獅郎,是我失約了。”
看出了冬獅郎眼底深處的悲傷和驚喜,鼬的聲音不禁柔和了幾分,對於真心對自己的人,鼬做不到對普通人一樣完全的冷漠。
鼬真的沒想到冬獅郎仍然記得自己,而且還對自己懷有那麼深的感情,畢竟當年自己僅僅是把他從虛的嘴裡救出來並且把他送到流魂街一區罷了。
因為後來冬獅郎並沒有來淨靈庭找自己,所以鼬以為他已經把自己忘記了,雖然很可能由於自己的原因使本來能夠成為護庭十三番隊長的冬獅郎就這麼默默地過一生,但是這既然是他自己的選擇,鼬也就漸漸把這件事淡忘了。
現在,從他的反應看來,鼬知道冬獅郎應該是來找過自己了,在自己消失之後。
看來即使沒有雛森桃也改不了日番谷冬獅郎成為死神,成為護庭十三番隊長的命運啊!
“其實都是我的錯,如果當年不是我磨磨蹭蹭猶豫不決的話,就不會和鼬哥哥錯過了……”
鼬的坦誠反而逼出了冬獅郎心底深處的內疚,聲音也低沉了下來。
“好了,不要想這麼多了,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
不想讓冬獅郎再內疚下去,鼬明智地轉移了話題:
“看你似乎受了很重的傷,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傷養好。”
看著冬獅郎越來越慘白的臉色,鼬知道他快堅持不下去了。
果然,鼬的話音剛落,因為再次見到鼬而心願得償的冬獅郎只覺得視線越來越模糊,虛弱的身體終於向他發出了抗議,眼一閉,昏了過去。
“隊長!”
見到冬獅郎昏過去亂菊的臉色一變,焦急地喊了一聲。
直到她看到鼬及時抱住冬獅郎防止他摔倒後才稍稍鬆了口氣,但是擔憂的目光卻依然不離冬獅郎的身上。
一直津津有味地看著自家平時少年老成而富有責任感的隊長和那個朽木鼬的互動,亂菊完全忽略了他昨天才深受重傷,雖然被卯之花隊長即使搶救回來,現在卻仍然很虛弱的事情。
“冬獅郎暫時留在這裡,現在他的身體越少移動越好。你是他的副隊長吧?告訴烈有時間的話過來一趟給冬獅郎看看。”
鼬很自然地對亂菊命令道。
“是,我知道了。”
也顧不上尚且陌生的鼬命令,事關自家隊長的健康大事,亂菊絲毫不敢馬虎,應了一聲後瞬間消失在原地。
為了趕時間,亂菊連瞬步都用上了。
“哥哥,你和日番谷隊長認識?”
等到鼬把昏過去的冬獅郎放到客房出來後,白哉向他問道。
聽剛剛兩人的談話,他們似乎很久以前就相識了,而且哥哥應該對日番谷冬獅郎很有好感,畢竟除了自己和他的那三個朋友外,這還是白哉第一次聽到鼬直呼一個人的名字而不是姓氏。
“啊,很久以前在流魂街的時候見過冬獅郎一次。”
想想現在這個已經成為隊長的冬獅郎,似乎比當年那個孩子高不了多少的樣子。
“一次?”
白哉重複了微愣,看剛剛兩人間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