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花徑望了望,見杜懷謹沒有回來的跡象,才沮喪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就見安王妃笑面如花的走了進來,也不待人言,親暱的坐在了她身邊,笑吟吟的看著她的肚子,眼底眉稍都是笑意,“你近日可還好?”沈紫言笑了笑,“我倒是還好,只是天氣漸熱,有些熱罷了。
安王妃就心有慼慼焉的說道:“我懷著月如的時候,也是夏日,那些日子一日比一日悶熱,我可是連門也不敢出,動彈也懶得動彈,只叫幾個丫鬟連番的扇著扇子,饒自如此,還是有此無法忍受,非要日日用井水擦身子,才覺得好此了。”
這倒是一個好法子。
沈紫言暗暗記下了,笑著寒喧:“說起月如,那孩子近日怎樣了?”自知道杜月如日後可能會成為自己的弟妹以後,沈紫言對她的稱呼就多了幾分親暱。安王妃哪裡聽不出來,滿臉是笑,“日日關在屋子裡做女紅呢。”
說著,眨了眨眼,壓低了聲音,說道:“這些日子,王爺也去打聽了打聽,聽說考官是陳大人,最喜歡蘭花,最喜歡的書是《論語》……”有些時候,這種細枝末節的小事,也可能影響大局。
沈青鈺應考在即,能知道考官的喜好,那是再好不過。
在這種敏感的時候,安王打聽出考官的喜好,可謂是十分不易。
沈紫言立刻就謝道:“多謝王爺,我立刻就告訴青鈺一聲。”說完,投桃報李的笑道:“到時候我陪著您喝幾盅。”並沒有指明什麼時候。可安王妃心知肚明,自然是沈青鈺中舉以後的事情了。
也就笑著點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