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依舊悽然,手心卻多了些暖意。
杜懷瑾淡淡的清香縈繞在她的鼻間心側,沒來由的讓她覺得安心。靜靜的任由他抱著,許久許久,才掙扎了一下,“我要去沐浴了。”杜懷瑾卻伏下頭,促狹的望著她笑,“要不我替你打水沐浴?”
沈紫言白了他一眼,這才正經了多久,又這樣嬉皮笑臉起來了,著實覺得,和杜懷瑾這樣變幻莫測的人相處,不僅要多幾分警惕和狡猾,更要戴上一張厚臉皮。沈紫言自嘆弗如,自己還沒有到那種談笑間飛灰湮滅的境地。
真要是讓杜懷瑾幫自己打水,自己這悍妻的名聲說什麼也洗不清了。微微一笑,“這事就不勞三少爺操心了,橫豎有墨書和秋水服侍呢。”杜懷瑾臉色微沉,笑意一點點斂去。沈紫言心中一跳,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忙將前言後語想了一回,似乎沒有什麼不妥之處,就聽杜懷瑾說道:“我方才對你說什麼來著?”沈紫言一愣,似有所覺,試探的叫了一聲,“三郎……”聲音軟軟的,杜懷瑾聽著就眯著眼摸了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