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最後一夜,那麼,就當作是她,在盛宴之後,最後的放縱。 絕望而又悲傷,沈紫言幾乎要落下淚來。
杜懷瑾滾燙的呼戲吹拂著她的面頰,讓她心裡溢滿了酸楚和歡喜,用盡力氣回應他的吻。
纏綿而決絕。
杜懷瑾終於按捺不住,伸手探入了她的衣襟,微冷的手,觸到她溫熱的面板,一陣戰慄。沈紫言卻沒角片刻猶豫,順勢解開了他的衣帶,沒有矜持也沒有羞澀,徑直咬上了他的脖子,留下一個月牙形的淺淺的印記,“杜懷瑾,不管在哪裡,我都要你記住我。”
“此生此世,至死不渝。”杜懷瑾溫熱的氣息將她渾身籠罩,讓她禁不住弓起身子,索求更多的親近。杜懷瑾一把拉開被褥,將二人團團包裹。而後,一拂手,她的衣衫,夾雜著他的褻衣,就此平平穩穩的落在了不遠處的屏風上。
緩緩在她體內進出,杜懷瑾的唇一遍遍的掠過她的面頰,嘴角,唇瓣。
只覺如波濤般的快感,幾乎將他淹沒。
而他低沉的聲音,一聲聲的呢喃。卻是紫言二字,不過是她的名字。
三日後,風送來的氣息,有些溼潤的味道。一抬頭,漫天都是蕭瑟的冬雨。沈紫言看了眼門外的雨簾,親手尋出一柄青綢布傘,望著層層疊疊的腳印,笑靨如花,“早些回來,我為你留著門。”宛若是尋常的出門,而他在日落前,會無聲無息的推開門,出現在她視野裡。
杜懷瑾溼漉漉的黑髮貼在額前,被他隨意的拂開,凌亂的垂在一邊。他輕笑了笑,接過她手裡的傘,“我知道。”頓了頓,又加了一句:“等我回來。”說完這句,將視線艱難的從她臉上挪開,“我走了。”垂下眼,轉過身去,天青色的身影,很快就融入了這綿綿冬雨中。
沈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