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可是沈紫言絲毫不覺得冷,心裡倒是歡喜得似那三月豔陽天。三個人靜靜的立在亭子裡,誰也不曾開口多說一句話。然而卻自有一股溫情洋溢在三人之間。
也不知過了多久,杜懷瑾牽起沈紫言的手,輕聲說道:“仔細凍著。”沈紫言這時才驚覺自己渾身發冷,禁不住就打了個寒戰。杜懷瑾忙脫下自己的狐裘為她披上,將她攬在了懷裡,對許熙說道:“我們暫且先回去了。”
許熙點點頭,笑道:“我和你們一道。西晨風那小子這一時半會是走不了了。”杜懷瑾忍不住笑了起來,“回頭可得讓他好好答謝我們。”許熙輕笑出聲,“最該答謝的該是認出靜虛的三夫人才是。”
沈紫言也是興致高昂,聞言立刻笑道:“正是該如此,過幾日可得叫他好好想想,該送什麼謝禮為好。許熙聽著她清麗的聲音,心間盪開了一層又一層的波瀾,然而眼見著她在杜懷瑾懷中巧笑嫣然,笑語如花,也甚是滿足。
哪怕是不能和她廝守,看著她高興,他的心情,也會變得愉悅起來。
杜懷瑾扶著沈紫言上了馬牟,撩起簾子衝著許熙拱了拱手,便放下了厚厚的車簾。沈紫言坐在鋪好的坐褥上,大半邊身子都靠在了杜懷瑾身上,隨口問:“西晨風為何要隱姓埋名?”話音剛落,杜懷瑾方才含笑的眼眸立刻籠上了一層寒霜。
沈紫言心裡微微一顫。
果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一夕之間家破人亡,餘下的兩個孩子也要各自逃亡,這可不是家道突變那麼簡單。
杜懷瑾長長的嘆息:“是因為七皇子案。”沈紫言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