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晚上,涼風習習,墨書和秋水二人站在抄手遊廊拐彎處,望著不遠處的燈火,墨書的眼裡有了些溼意,“想不到是我拖累了小姐。”秋水心頭一顫,下意識的問:“怎麼這麼說?”墨書笑了笑,“我是屬虎的,那日就不該在大夫人跟前服侍才對。”秋水頓時語凝,過了好一陣才說道:“你都知道了。”
墨書輕笑,“怎麼能不知道,大夫人那邊不少人都在傳。”一滴淚順著白晢的面容滑下。秋水見著心裡不是個滋味,有心要安慰她,只是話到嘴邊不知該從何說起,只得默默的陪著她站在一旁,吹著冷風。
墨書含淚笑道:“我走了以後,你要好生服侍小姐才對。”秋水心裡充滿了離別的悵然,強填道:“你說的哪裡話,難道我還能怠慢了小姐?”墨書擦了擦眼淚,笑道:“可算是我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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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酸的抬不起來。
第二百零一十一章 喜事(五)
秋水也跟著笑了起來。
迴廊上秋風呼呼的灌過來,撩起二人的頭髮,耳邊是蕭瑟的風聲,然而誰也捨不得此刻的寧靜。都覺得能在這種環境下說說話,也是一件極好的事情。似乎自離開沈府以後,她們都忙著適應福王府的新環境,忙得腳不沾塵,自然再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