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麻煩了,也不知道去泰王府抄家的是誰,更不知道賬冊被藏在了哪個地方。
杜懷瑾就嘆了口氣,“去長安的是姜大人,我已經暗示過要將賬冊先交給我看看。”看上一看,不過是舉手之勞,姜大人想來也不會拒絕。沈紫言也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有些擔憂,“萬一長安那邊找不到賬冊……”“不會找不到的。”
杜懷瑾的手拍了拍她的肩頭,若有所指 ,“就是找到了,皇上也不一定會看。”
沈紫言若有所思,難道皇上打算效仿曹操,將賬冊銷燬,從此既往不咎?這樣既能安撫人心,也能揚賢明。皇上會如此做的可能也不是沒有。
不管怎樣,現在總算是有了由頭,比往日沒頭蒼蠅似的焦慮已經好得太多。
沈紫言心裡的大石落地,就覺得渾身一鬆,慵懶的躺在杜懷瑾懷中,輕聲低語:“我這些日子好像好些了,用不了多久,應該就能斷藥了。”杜懷瑾在此事上格外堅持:“再多休養些日子,好利索了再出去。”
沈紫言輕笑,“是藥三分毒,我整日整日喝那苦汁兒,現在一聞見那味道就覺得苦不堪言。”杜懷瑾憐惜的撫摸著她的頭,“再等等,我會盡快找到配藥的。”沈紫言嗅著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心裡一片安然嘴角高高上揚,“等你尋到了配藥我就給你生個孩子。”
“真的?”杜懷瑾眼中一亮,一顆心軟成了一片 胡亂吻著她的脖頸,“那可說定了,你先給我生個女兒,我們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