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好,這不算什麼。”
德妃笑道:“皇上昨兒都問起你來,只說怕你傷了,都沒法子向你阿瑪交待。”
就這樣,我和德妃從誇岱的歸期談到杜衡的性子,從宮裡的婚喪嫁娶談到年初康熙的南巡,我只覺得雖說她隻字未提,卻句句事事都在談我的婚事,只得打了十二分的精力應對。
十四卻只是坐在旁邊,有些神思不屬,只有德妃問他什麼,他才像回過神來應上幾句。
正當我有些筋疲力盡的時候,車隊終於停了下來,行程過半,大家都紛紛下車整頓休息。十四也和我一樣,精神一振,悄悄遞給我個眼色,便笑著向德妃道:
“就偏勞芷洛格格陪著額娘,兒子先告退了。”
“你能陪著我坐這半日,已是破天荒了。去吧,別憋壞了你。”德妃揮揮手。
我正想著怎麼找個藉口也下車去,卻聽德妃道:
“芷洛你本就有傷,也下去轉上一轉吧,鬆鬆筋骨也好。”我忙應了一聲,卻忽見德妃意味深長地一笑,不禁有些疑惑,難道……
不想那麼多了!我邁下車,果然見十四牽著匹馬在路邊慢悠悠地走著。
我四周一望,還好前後是十二格格和十五格格的車,忙上前一步,直截了當地說:
“她沒事。”
見他呼了口氣,我續道:“不過以後會不會有事,可很難說。十四,你害了她了。”雖是心下不忍,但我仍是止不住埋怨他。
他苦笑道:“可是情動於中,難能不形於外。芷洛,你不懂。”
我不禁翻了翻白眼,我不懂?我最懂了。
搖了搖頭,微微嘆道,“四爺到底會怎麼對衡兒……十四,你們是兄弟,這事若發生在你府上會怎麼辦?”
十四被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