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親人姊妹,十多年幾乎朝夕相處,可誰知道,她打從第一刻起就早存了害我的心!只要回想起她與我說笑的模樣,我的心就堵得厲害,好像再也不會再開心起來,一切都是假的,從頭到尾都是假的。”
桑桑靠近我,用手輕拍我的後背,柔聲說:“還有什麼?為了一個小凡,你也不至於此,還有什麼事情?都與我說出來吧。”
我覺得胸中那種冰涼一片的感覺又一次襲來,望著桑桑一雙關切的眼睛,我緩緩道:“還有十四,他為何要如此對我?我忍了很久,我告訴自己別去想,不用在乎,那早就是陳年往事,想也沒有用,可那窒息的感覺好像永遠縈繞在我身邊,散也散不去。小凡還可以說一句情非得以,可他呢?真是笑話一場,早知如此,當年他便該與我多做些事情,如今不是說出來更震撼?不,不用的,他們傳的話,本就比這更難聽。”
桑桑靜靜擁住我,我只覺幾月來壓在胸中的悲哀排山倒海般湧來,淚水滾滾而下,哽咽著說道:“連他們兩個都可以這樣對我,這世上還有誰可以相信?還有什麼東西可以相信?”
桑桑待我平靜下來,才輕聲說道:“你這叫什麼話,你把我擺在哪裡?也不能相信?”
“你不是走了,我以為你再不會願意回來這鬼地方。”我擦乾眼淚,木然道。
“你……我怎麼可能不回來?”桑桑握緊我的手,皺眉道,“就算沒有我,胤禛呢?”
我搖頭笑笑,“我與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