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硬陪。”他哪裡是想喝幾杯,怕是想看美人微醉吧。年氏有些奇怪的看著我,我忙收了神說道:“姐姐身子弱,這肉卻不可貪食。”
蒼天啊,我寫信給桑桑時還裝作十分有氣勢的說“我偏要這樣選擇,怎樣?”還貌似很帥很灑脫的說“我要走進這個男人的生活。”可我現在又一次狠狠確定了,我非常痛恨萬惡的一夫多妻制度,尤其是當本人還是小老婆之一。
幾百年的鴻溝無法忽視,無論四阿哥對我再好再遷就。
在這個宅子裡生活了這麼多年,我是第一次直面自己的角色,鈕鈷祿。杜衡,皇四子的側福晉之一。也就是說,我現在是和這一屋子的女人有同一個丈夫,而不是像以前一樣坐在一旁看她們爭一個丈夫。我不知道這歷史上享有帝王顯貴專房之寵的女子有多少,但四阿哥決不會為了我不碰別的女人。那拉氏和他夫妻多年,一直相敬如賓,義務也好真情也罷,四阿哥總是要到她房裡去上幾次,給這上上下下的人看;年氏李氏,各有各的溫柔可人,也是多年的情分;耿氏那嬌怯怯的小女兒情態,當真是我見猶憐;他房裡收的丫頭,和想要進他房裡的丫頭,也輪不到我管。最主要的是,四阿哥極為重視子嗣問題,偏偏他現在子嗣實在單薄的很。
高考制度不合理,但你想念大學怎麼辦?我腦子裡突然閃出一個奇怪的類比。抱怨制度沒有用,等不到客觀存在改變得那一天,只能去適應。這個年代性和愛理論上本就是分開的,況且皇氏的婚姻生活裡摻雜著比性和愛更多的東西。
理是這個理,但讓我歡歡喜喜的接受大概是不可完成的任務。於是現在我就只能眼睜睜看自己理智和情感纏在一起可勁的打。
低頭喝了口酒,卻突然覺著有人在看我,抬起頭來正對上耿氏的目光,我向她點了下頭,她卻有些躲閃的避開來。在心中嘆了口氣,誰讓我站在人家院子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