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拜訪錢鵬陽,不鹹不淡地說了幾句,那意思卻很明顯。安王殿下和國舅大人要對付平王,還請錢大人保密,此事若洩漏出去壞了安王和國舅大人的事,就只找他。
錢鵬陽心裡將那蔣少立恨得要死,不過是安王身邊一條狗而已,就敢看不起他這個兩榜進士出身的正三品的戶部侍郎。也不知道安王到底是怎麼想的,這蔣少立要是真的有本事,又怎麼會連個舉人都考不中?
再說蔣少立出的那些主意,全是陰險惡毒損人不利己的,皇上說不得就是看安王的做派太下作,這才對他失望的也說不準。可嘆他在安王一黨中說不上什麼話,與恩師說過一次也不頂用。
錢鵬陽想著恩師李正謙的提拔之恩,又想著當初與趙世華的朋友之義,再想一想皇上已經表露得差不多的心意,以及他們錢家的未來,一時間真是左右為難。
想了半夜都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他最後一發狠,想著實在不行他就中立好了,一切聽皇上的就是。但就只怕恩師惱恨,打擊報復。要是他自己丟了官倒也沒什麼,就當償還恩師的提拔之恩,但要是連累了錢氏一門,他就是錢氏一門的罪人……
第二天的早朝很熱鬧,有御史彈劾平王教妻不嚴,齊家無道,直指平王妃在勤政殿偷聽皇帝與大臣議事一事。
楊彥本來在休婚假的,但因為暫代吏部尚書一職,卻不得不結束休假來早朝,心裡真是鬱悶得很。本來,他還可以抱著安然多睡一個時辰,多一個時常溫香軟玉在懷,不知道能偷得多少親吻和嫩豆腐,可惜啊,不但今天早上的沒了,以後的都沒了。
而且,他上早朝來了,也不能教安然練太極了,只能把時間改到晚上去,這又得耽擱多少親密時間?唉,還是早點把吏部的事情弄清楚了交出去的好。就算讓他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