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女人,以後在這裡你就不是傭人了。”
這下,輪到白潔藍以為自己聽錯了!
無情如秦彥凌,他雖然有很多女人,也換過無數女人,可是他還從沒有公開承認過誰是他的女人。
“我,我……”白潔藍驚訝得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驚喜,疑惑,擔憂,各種感覺在心裡翻滾。
秦彥凌一把勾過她的腰肢,低沉渾厚的聲音有些不悅,“別給我玩欲擒故縱這一套。”
“我沒有!”她真的沒有。
只是,她現在渾身無力,身上的傷口可能正在流淌著血,明天如果跟他在一起,傷口肯定會被察覺。
“那就好,什麼都別說了。明天下午之前,我要看見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你,千萬別給我丟臉。”
“可是少爺!”白潔藍又叫住他,“我身體不舒服,明天恐怖不行……”
“!”他低咒一聲,轉過身來,一把將白潔藍壓倒在沙發上,另一隻手扼住了她的喉嚨,“沒有一個女人敢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我的命令!”
是的,這是他的命令。
他看著她,黝黑的眸底燃燒著怒火。
他討厭被拒絕的感覺,特別是被白潔藍拒絕的感覺。
“你、必、須、得、去!”他一字一句地說。
“唔……”他的腿壓在她的傷口處,疼得白潔藍渾身冒汗,臉色越來越蒼白。
頭一次遇見這麼霸道的男人。
他這麼堅定的要讓她出席宴會,難道是有別的原因嗎?
少爺的侵犯,敏感的身體少爺的侵犯,敏感的身體掐著她脖子的手並沒有用太大的力氣,或許是看見她臉色蒼白,有些不忍。
“你知道嗎?你的身體讓我很享受。”手背輕輕地在她臉上摩擦,他毫不掩蓋自己對她身體的著迷。
從第一天晚上在酒吧發生一夜情那晚,他就無法自拔的迷戀上了她的身體。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喜歡她。
他埋下頭,輕輕咬了下她的耳垂,白嫩的耳垂,沒有打耳洞,還帶著淡淡的香味。
白潔藍身體一顫,他總是這麼喜歡咬她的耳垂。
“唔……”
“這麼敏感?”他嘴角一揚,好笑地看著身體下的女人。第一次碰她身體的時候,他就知道了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耳垂。
白潔藍連忙咬住嘴唇。
天知道,她的呻吟,並非是來自的呻吟,而是她的身上的傷口……實在是太痛了,她幾乎痛得要暈過去。
扭動了一下身子,她想挪開自己的腿。
哪知,她的扭動,恰恰碰到了他男性的部位,那裡正在慢慢地甦醒。
“你可真會勾引人。”他的語氣有些寵溺,但又像是嘲諷。
白潔藍覺得無辜,她有時無意的動作,常常被他說成是勾引。
他的俊臉欺近,俯下頭準備親吻她的嘴唇。
她的頭微微一偏,躲開了他的唇。
濃密的劍眉微蹙了一下,他放棄親吻她的唇瓣,轉而往下隔著衣服一口咬住她胸前的柔軟。
“啊!”白潔藍驚呼一聲,好痛……秦彥凌邪笑一下,用牙齒咬開她的衣服,讓她傲人的雙胸毫無遮攔地展露在他面前。
她沒有反抗,事實上,她也沒法反抗,因為她的兩隻手都被他的一隻大手鉗制著。
羞赧地別開頭,他輕笑了一下,“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你還那麼害羞做什麼。”
語畢,他伸出舌頭,如蛇信子一般靈活地在她的小櫻桃上舔~舐,輾轉,惹得她的身體再一次微微顫抖起來。
就在他準備進入一步的時候,白潔藍連忙哀求道:“少爺,不要,我今天身體不舒服,對不起……”
秦彥凌抬起頭來,好看的眸子裡氤氳著欲~望。
“你點燃的火,當然得由你滅。”
“我什麼都沒做。”她真的無辜。
不管她的哀求和柔弱的反抗,秦彥凌再次低下頭,狠狠地咬住她胸前的春光。
忽然,他又停了下來,凝視著她美麗的臉龐,蒼白如紙片。
他鬆開她,起身站了起來。突然離去的“大山”讓白潔藍終於可以呼吸了,她大口地喘息了一下,吃痛地坐起身子,“謝謝少爺。”
秦彥凌整理了一下衣服,面無表情,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記得明天下午的事。”然後就離去了。
她沒有拒絕的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