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
“都按您的吩咐去做了,拖住了她,果然看見她發作了。現在是不是該給我這個月的解藥了?”男子心急的問到。
“別急,會給你的,只要你按本教主的吩咐去做,你看本教主哪次少給你藥了?”
男子站在下面,眼底裡全是恨意。
憑什麼,憑什麼我要給你們當作棋子般擺著來玩?憑什麼?
裡面的身影彷彿看的見他眼底裡的神色,警告道:“你別用這樣眼神看著本教,這是你的命!誰讓你命該如此?”
“……”男子沒有回話,淡漠的看著裡面的人,“什麼時候把藥給我?”
“等會,本教還有任務要交給你。”
“什麼任務?我只想知道,你什麼時候才可以完全給我所有的解藥?”他不想一輩子都做一個傀儡,供人差遣。
他是人,不是木偶!
“很簡單的,聽說最近西蕭國的王爺和北穆丞相的女兒走的親密的很,兩人已經讓北穆皇帝賜了婚,不過本教就是看不得別人開心,聽說這南宮如歌以前喜歡這個冽王爺,現在卻不喜歡了,我最喜歡亂點鴛鴦,你去想盡辦法把這二人重新拉在一起,最好發生點夫妻之實,如果這件事完成了,本教主答應你,一定讓你身上的毒全部解掉,你不再需要擔驚受怕的受困擾。”
“你說的是真的?”男子眼睛微眯,似有些不相信。
已經被人控制了那麼多年,他真的肯做完這件事就放了他?這種可能想想都覺得渺小。
“你不信?哈哈……其實我也不信,只是本教主無聊慣了,總喜歡弄的事玩玩,不然怎麼對得起邪教兩個字呢?”爽朗的笑聲聽在男子的耳朵裡只有噁心的感覺。
“你為什麼非要把南宮如歌和穆容冽拉在一起?是冥王和你有仇呢?還是穆容冽和你有仇?竟然要把一個女子拖下水。”雖然他不喜南宮如歌這個人,但也沒有討厭的感覺,覺得她這一生挺坎坷的,有點像他,明明有爹,卻什麼也幫不了自己,母親過早的去世,留下一堆人整天想辦法的折磨自己,他是男子尚是被人傷的遍體鱗傷,何況一個女孩子?剛出生就遭到世人的排擠。
別人也許不知道這種滋味,可是他了解,這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幾度讓他想就這麼死掉,只是想想他卻又覺得不甘心,好不容易熬過來的日子,不能因為一點沮喪就放棄。
而南宮如歌就像他,一樣的無助,一樣的受人冷眼看待,他同情與他一般遭遇的人。
可是,如果要獲得自由,必須就要犧牲她,南宮如歌本就是穆容冽的未過門的妻子,只是後來幾番轉折,倒成了蕭墨溟的未婚妻。
雖然同情南宮如歌與自己一般的遭遇,但是對於他那一條命來說,犧牲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換的一份自由,他覺得可以考慮,他已經努力了那麼多年,絕對不會放棄的。
“你別問那麼多為什麼?只要你照做,很快你就可以拿到解藥,本教主悶透了,滋生點事情玩玩也好。”
“好,我答應你,會盡快幫你達到這個要求的,只是我希望你別食言……”
“本教主既然說的出口就做的到,這是解藥。”簾布被風一吹,一個小瓶子從裡面飛了出來,男子想透過那空隙,想看清那裡面站著的模樣,卻看不了絲毫。
“希望你能快些辦好,別讓本教主等太久,如果辦不好,或者讓本教主等太久乏了,就會把你的解藥一起給丟掉的了,知道嗎?”
“好,你就等著我的好訊息吧!”男子邪惡的眼神裡透露出嗜殺的光芒,夜明珠照在他眼睛裡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嗯。”
看著那離去的男子,裡面的布簾裡才走出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人,兩鬢尚有白髮,嘴角掛著一抹笑。
這一天,很快就要到來了,你——不會等太久的。
中秋很快就過去,南宮如歌因為那一晚錐心痛了一次後,趕緊開始研究自己的身體,紅顏知己也跟著忙碌起來,她們倆是懂醫的,常年跟在南宮如歌身邊,也算學到她的三成的手藝,出去一比,比御醫還要厲害些。
年年知道不能亂打擾他們,也怪怪的自己玩自己的,整天和小怪物,不然讓府裡可信的人帶出去轉幾圈。
因為南宮如歌對穆容飛有些疑慮,總感覺他有些問題,便讓蕭墨溟這個聽說常年有空的人帶著人去查他的底細,說不定會有所收穫,特別是他最後那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不像是不小心露出來的,也不是會心一笑,而是像什麼計謀得逞後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