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是他和那個壞人的交易,我覺得這個觀點最像。”她越想越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嗯,一定是這樣的,穆容飛想要做皇帝需要軍糧,需要士兵造反,而那個壞人有條件,就和他交換,於是一家便宜兩家賺。”
兩人又商討了許久,得出了這麼個結論,迅灝也剛好查到了些那天晚上綁架南宮如歌的人,聽說是穆容飛的暗衛做的。
“看來,真是如我們所說,穆容飛真的和壞人有交易,他這樣做,要是成功了,你和穆容冽肯定會有間隙,那麼說不定你會因此生氣,然後發怒攻打穆容冽,導致北穆百姓受苦,那穆容冽定是不能得民心,那麼這時候穆容飛便會在這時候站出來,安撫民心,然後順應民意,那他就是儲君,真是算計的周到啊!不過他計劃敗了,一定會實行武力解決,那麼這天下還是會有一場惡戰!”她將利弊一一說出來,蕭墨溟聽著,點頭著,她說的沒錯。
“看來他們都要慢慢出來了,穆容飛如果真如此,那麼這件事和月陽教也會有關係,你說的他們互相利用,難道這主謀會是月陽教的教主?歌兒,你覺得會是他嗎?”
月陽教的教主一直神出鬼沒,因為他的人和這月陽教邪教之人並沒有交集,所以瞭解不深,但是能被人稱作邪教,也不會是什麼正義道人,他們做的事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主據地也沒有知道,很多次有人要圍剿這月陽教的人,卻都是讓他們順利逃脫。
他對江湖的事並不上心的,要不是此次來這裡,他根本就不想知道這月陽教是什麼玩意,可是現在越發現,他覺得這月陽教似乎很邪門,不會是什麼好東西,也許,對他的歌兒是有威脅的。
“月陽教一聽就不是什麼好人,這事看來和他們脫不了什麼干係,你那天見到穆容飛從那裡出來,不如,我們今晚過去捕一下,也許會有收穫。”
“嗯,也好,我派人已經在緊密調查,而你,就呆在家裡吧!外面太亂,我不放心你。”
只是一聽,南宮如歌就不悅了,“我可沒有那麼嬌貴,我是個粗人,很多事情都能做的,你別把我養成金絲雀似的。”
她小聲嘀咕著,然後開始為今天晚上的事計劃著,蕭墨溟不給她去她也要去,哼!她可厲害著呢,不需要他瞎擔心,蕭墨溟真是越活越膽小了,不是說他膽大過天嗎?她怎麼沒看見過?
……
穆容冽是午後狼狽的從青樓裡離開回到了冽王府。
臉上的怒氣怎麼遮也遮不住,他不知道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但是,他明明記得南宮如歌在他身邊的,然後自己全身感覺像著了火般,後來就感覺自己的腦袋很沉,然後他就和她……
可是,為什麼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人沒有了,只是看見床上的那一灘處子之血,難道……
他和南宮如歌昨天晚上發生了夫妻關係嗎?他不知道,他想不出,只感覺腦袋暈沉的緊要,對昨晚的事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他聽見女子的喊叫,然後自己的彷彿上了雲顛。
可是具體什麼事情他真的一點都記不起來,沒有半點印象,只是他沒想到自己出來的地方是一間青樓,到底,昨晚他發生了什麼事?
在自己府邸裡糾結了兩三天,他沒有去上朝,稱說身體不舒服,免了朝,天天在想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明顯的,他什麼都忘記了,只記得和南宮如歌……
不行,他必須去找南宮如歌問問清楚,她一定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他和南宮如歌真發生了什麼?她是不可能嫁給蕭墨溟的,而他和南宮如歌發生了夫妻關係,定是要負責的,這本就是他一直以來的責任,只是沒有想到被半路殺出的冥王給爭了過去,現在這件事發生了,那麼他一樣還是要對南宮如歌負責、
“皇兄,你這是要去哪裡?”穆容軒剛靠近冽王府就看見穆容冽腳步快走,好像有什麼急忙的事。
穆容冽止住腳步,“軒,你找皇兄什麼事?”
“沒什麼事,只是看皇兄這幾天都沒有去上早朝,臣弟擔心著皇兄身子是不是生病了,所以來看看你,可看你步伐穩健,就是臉色不大好,你怎麼了?”
穆容冽臉色沉了沉,扯出一絲微笑,“哦,皇兄沒事,就是這幾天沒睡好,沒事,皇兄好有點事要做,軒你先回去吧!皇兄有空再去找你。”
“皇兄這是要去哪?”穆容軒問,看著自家皇兄臉色不大好,嘴角似乎帶著半苦笑,自己也不知道他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皇兄隨便走走,你先回去吧!你別跟來了,皇兄下午就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