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移。他的側面看起來又酷又帥,條件很優沒得挑剔,還懂得逗她開心,這樣的老公,她該知足了!
她會聽奶奶的話,努力當他的好妻子,當鐵家的好媳婦……
低首,瞥見自己的手被他的巨掌團團包覆住,嬌羞之餘,她驚訝自己彷彿已習慣他主動握她手,也不知他握了多久,自己竟連下意識反抗都沒有。
正專心開車的他,突然側頭詢問她,“要不要到休息站喝杯咖……呃,梅子綠茶。”他募地想起要到綠能屋的路上,她聽到喝咖啡跟他發火一事,話說到一半立刻急轉彎。
“噢,好。”他明明是要說喝咖啡,幹麼陡地轉為梅子綠茶?
思忖了下,她忽地想起因為他棄她離去那晚,他的秘書丟給她兩杯咖啡,事隔不久,他一提咖啡她還是一肚子火,是為表抗議地拒喝咖啡,改喝梅子綠茶。
該不會他因此以為她討厭喝咖啡,最愛梅子綠茶吧?好,為了他的認定,從今天起,她最愛的就是梅子綠茶。她為了迎合他,做了這項重大決定,他最好牢牢記住,否則……哼哼!
等等,這般的刁蠻氣勢,怎麼感覺好熟悉?
“對了,你脖子上那個抓痕是怎麼回事?”她狐疑的問。
昨晚她居然真的趴在他背上睡著了,聽奶奶說,他為了怕吵醒她,一直揹著她在庭院走了一個鐘頭,之後又揹著她到外頭“散步”。
昨天因北上接奶奶出院又直接南下一起回綠能屋,將奶奶妥善安排好之後,又加演一出新婚夫妻恩愛戲碼,她實在是累得起不來,據奶奶說,等他回到屋裡將她放在床上,已是三個鐘頭後的事。
奶奶見他們回來,才安心回房去睡,爺爺和他閒聊後一會也回自己房裡休息,而他,整夜就睡在客廳木椅上,為了不讓二老起疑心,還將桌上擺滿檔案,佯裝他是要連夜批閱檔,怕吵到她所以沒回房睡。
又是一樁,不,兩樁體貼之舉。昨天要說累,他比她更累,北上南下開車的都是他,他壓根沒休息,但他卻為了讓她熟睡,不顧自己的疲憊,揹著她散步了三個鐘頭。接著,還把房間讓給她睡,自己則窩在客廳木椅上,那組木椅並不大,早上見到他時,他兩條壯腿還掛在木椅外頭,一定睡得很不舒服。
還好她今天醒得特別早,四點半就醒來,發現他睡在木椅上快掉下去,忙不迭叫醒他,要他回房睡,她則跑去奶奶房裡,撒嬌的說要和奶奶睡,奶奶那時已醒,祖孫倆躺在床上說了好多話。
之後她在奶奶的指導下,煮了一鍋白粥給大家當早餐,吃完粥,奶奶又特地把她叫至一旁,期期艾艾地說:“詠春,女人啊,某些時候要溫柔一點,不要太……太激烈。”
當時她想,她的脾氣不夠好,鐵沙掌又是牛脾氣,奶奶可能擔心夫妻問會因此常有小摩擦,久了可就變成大隔閡,所以勸她要溫柔一點。但她現在越想越不太對勁,尤其見到他脖子上的抓痕……
他摸著頸上還醒目的抓痕,似笑非笑的道:“好像是被一隻貓抓到的。”
“貓?”她一臉不明所以。
綠能屋附近野貓是不少,但牠們很怕生,見了人就飛快逃走,再怎麼大膽的貓也不可能主動對人類挑釁,況且他那麼高,貓爪是如何構到他脖子?難不成昨晚他去抓貓,惹惱牠們?不可能,昨晚他不是揹她散步三個鐘頭……
“脖子被抓到時,我是有聽到喵的一聲。”鐵沙掌挑眉一笑。昨晚他揹著她散步時,她突然伸手抓他脖子,他問她幹麼抓他,卻只聽見她發出“喵”的一聲,沒回答他,過一會確定她還在熟睡中,他才知她在作夢。
“喵……喵的一聲?”見他目光一直看向她,她隱約想起昨晚她睡著後,似乎有作夢,夢中她的手忽然長出利爪,為了警告他要他一輩子都對她不離不棄,她潑辣的伸手朝他脖子一抓,記得沒錯的話,她的確有“喵”了一聲,所以那道抓痕是她的傑作?
窘得低下頭,縮著身子,裝沒事、裝不知情,應該比較不會尷尬吧?不過,奶奶說的那些話……
再度對上他脖子上醒目的抓痕,她冷不防倒抽了一口氣。奶奶該不會是以為他們昨晚假借去外頭散步之名,實際上是去做“很激烈”的事,尤其他脖子上有著明顯的“證據”——
這下,不管她跳黃河、跳長江或跳黑龍江,都洗不清奶奶對於某些時候她很激烈的刻板印象了!
“感覺,很潑辣的一隻貓。”
他挑眉一笑,她,狠狠中箭。
從綠能屋回來整整一個星期,鐵沙掌忙於工作,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