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初次在城外見面的情景,那時百合還被她們打到甩皮甩骨,也因而造就了我跟百合的關係。突然間覺得一切似是冥冥中有所主宰,這大概就稱之為緣份。
清涼的晚風吹得夜蘭的深黑長髮漫空飄飛,她嘆氣又嘆氣,手中的啤酒越喝越少,我再給她多一瓶啤酒,問道:“介意我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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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尊和令堂是誰?”
“我媽媽是箭神。空鵠的親生妹妹,但我不曉得爸爸是誰,只知他是一名不負責任的人類男性。”
噢,不會是垂死老“怪”吧?
但相信機會不大,因為夜蘭長得很漂亮。
我在她手中拿過啤酒,故裝豪邁地在她留下口紅的位置喝了兩口,她皺一皺眉,卻什麼也沒說。我也苦笑道:“難怪你魔武雙修又精通弓術,更難怪你那麼想幹掉我,真是冤大頭……”
夜蘭的妙目落在我面上,嘴角一瞬間勾起又平復,再新在我手上奪過啤酒來喝。我的心思重新回憶起來,第一眼看見夜蘭,我已被她那份屬於妖精的美麗,與及屬於人類的高貴所著迷,同時亦猜到她是人類和妖精的混血兒。正因為夜蘭受到族人排斥,故此她對人類特別反感,加上小弟的名聲一向狼藉,這就是她多次追殺我的理由。
再深入地猜想,夜蘭高傲不群的表面可能只是一種偽飾,是一種對抗被排斥和傷害的做法,但她自己恐怕沒有留意到。忽然憐意大生,我笑著拍拍膀頭,道:“喂,肩膀借你吧。”
夜蘭的臉珠因酒氣上湧而蒸紅,她眼中盪漾起亮晶晶的水泡,沉默了半分鐘她突然將臉孔寐在我肩上抽泣。我很自然反手將她摟住,但連我自己也覺得驚奇,因為此時我居然沒有邪念?
自己知自己事,我因為夜蘭的遭遇而勾起了心底的傷痛。
但夜蘭比我好得多,最少她可以哭出來,這使我終於放心。當年西翠斯嫁人時我非但沒有哭過,或者應該說痛到連哭也哭不出來,那時只有不停地和女人鬼混來麻痺自己。直至遇上一個淫魔族的安菲,我才沉迷到她毫無瑕疵的女體上,以調教她來減少過盛的胡混史。但女人是很敏銳的,這種事情當然瞞不過安菲這秀慧的丫頭,也因而狠狠傷及她的自尊,使她對西翠斯產生強烈的妒忌及嫌惡。
菲……對不起……其實我也很愛你……
咦……喂……我……我亂說什麼!
哭得天昏地暗的夜蘭直把我的名牌襯衫當手巾,直至她哭完後我順勢扶她回房間,呵呵呵呵呵呵……(作者:變臉變很好快。
夜蘭倒在床上渾身發滾,黝黑的臉龐亦紅透。她的左手伸到長衫的胸部內,按著自己的心口位置,呼吸也逐漸加速。
乘人之危,借酒行兇這等卑鄙無恥之事,我這個大丈夫當然不屑為之,所以我選擇落藥迷Jian……嘿嘿嘿嘿嘿……格格格格格……(作者:衣冠禽獸。
從衣袋中取出一個小小的藥瓶,這小藥瓶內的可是比黃金更加昂貴的好東西。這是由我們的垂死老頭先生髮明,一種無色無臭無味的特強烈春藥-其名字叫“淫人妻女呵呵呵”這種春藥乍看似是普通食鹽,即使沾到衣物上,藥力隔著衣物也可以滲入面板內,催動女人獸性大發,強暴最接近她的雄性動物。而最厲害之處是此藥無臭無味,簡直是殺人於無形,真正的淫人妻女當吃飯。再次鄭重宣告,這種下流春藥是老頭煉製,一概與本人無關。
我將春藥融入清水內,儲存在這小小的水瓶之中。小心奕奕開啟瓶蓋,將它放在床頭上。特強濃度的春藥其實相當危險,份量使用不當很容易弄出人命,故此必須將春藥稀釋再慢慢揮發,水份溶入空氣沾在面板之上,才能做到良好的催|情效果。
比起人類三大發明,我個人以為春藥更加偉大。
“好……好熱……”
夜蘭在床上輾轉反側,動作相當性感。我躺在她的身旁,吻在她的嘴巴上,她主動伸出舌頭跟我交纏激吻,還相當淫亂地伸手摸我的雞雞!我坐直身子,將夜蘭的外衣鈕釦、腰帶和鞋子逐一解開,還滿有興趣地將夜蘭的絲襪逐寸逐寸地退下,嗯,真香。
我手抓住夜蘭的小腳,輕撫她的小腿,在腳底微微騷擾,她從咽喉深處發出“嚶”的一聲,手指甲緊緊抓住床單。我一邊玩弄夜蘭的美腿,一邊欣賞這位暗妖精族的美女,她發情時的媚態真是吸引。從經驗得知,女性的腿部有很多敏感帶,而從夜蘭的反應推測,她的腳突然敏感。把玩了她的小腳一會兒,我開始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