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早就犯下擾王之罪,下官亦不過擒王而已。”
安瑪拉也不發怒,只是冷冷一笑說:“荒謬!擾王與不,你區區一個子爵有何資格論定?”
我亦笑道:“犯上與不,你區區一介婦孺又有何資格論定?管你是誰的老婆,識相的立即滾開!”
安瑪拉雙目含煞,跟我互不相讓對峙,背後的騎士早已上箭拉弦,只要一聲令下將會血洗宰相府。老實說,以我跟赫魯斯的交情,血洗他家我不會皺半下眉頭,安瑪拉也不是傻的,她明白自己的處境危險,嘆口氣道:“提督大人可不看在西翠斯分上,不要騷擾我的家人?”
我一改之前的面色,重重冷哼一聲,拔劍將腳邊的武士屍體斬首。安瑪拉始終是婦道人家,看見這一幕後花容失色,我沉聲道:“虧你還敢提西翠斯名字,我不殺盡赫魯斯一家已經很仁慈!我只數三聲,不滾蛋的殺無赦!一……二……”
安瑪拉知道我不是說笑,立即說:“不用數了,我們讓路就是。”
安瑪拉轉向手下道:“一直以來很多謝各位的照顧,但此乃宰相跟提督的私人恩怨,提督大人恩怨分明,不會難為你們的。”
武士們的表情十分複雜,但任何人都不想死,第一個拋下武器後陸續有人跟隨。
心中暗贊安瑪拉,這頂高帽救了此群武士之命,我舉手示意不用放箭,騎士們才上前將護院們押走。赫魯斯是帝國內有名的富豪之一,他的宰相府規模比我的大宅更宏偉,我估計可能跟皇宮差不多,在前院備有馬匹,要乘馬匹十分鐘才能到達中庭。
宅內大大小小的僕役早被趕出來,我在中庭的大廳主家座坐下,一對大腳擱在案頭,喝問道:“管事何在?
年老管事從僕役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