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腳之間,有一枝精鋼做的假棒棒,以皮帶系在腰間,深深插入她的小幽谷內。我的大腳索性擱到她背上,一邊享受她的口舌服務, 一邊硏究妃子湖的地圖。
帳外傳來聲響道:“提督大人,利此度大人有事求見。”
百合嚇了一跳,她身上除了繩子和奴隸環外,渾身光溜溜。她本能反應想吐出棒棒,但我卻用腳穩住她,向外說:“請他進來。”
沒多久利比度拉開帳幕進來,他在我身前的大椅上癱下,道:“嚇死了!”
我笑著問道:“怎麼了?”
利比度說:“剛才帶著五十名近衛,試圖趁黑夜刺探敵人,可是還沒接近就被敵人偷襲,最慘的是連敵人樣子也沒看見。”
我不明白問道:“樣子也沒看見?什麼意思?”
利比度說:“總之很邪門,在森林裡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但敵人不但輕易發現我們,而且無聲息地施襲,我們連敵人是誰,有多少數量也搞不清楚。唉,這裡有些怪味。”
百合聞言一震,那些氣味來自她溼透的小肉|穴,是愛液的腥味。我說道:“戰場上一套衫要穿幾天,有氣味不奇怪吧。照你剛才所說真的邪門,我方受傷的兵士傷勢怎樣?”
利比度說:“我方十二名兵士有傷口,但不算很嚴重,不過那些傷口很奇異,呈現一片死灰色,而且急速化膿。”
閉上眼睛思考說:“應該是薩蒂蒙的隱藏棋子,明天進攻時要加倍小心。”
利比度不禁猶豫起來,欲言又止。當艾華度過危險時期後,我知道他不主張攻擊薩蒂蒙,畢竟敵人也是硬貨色,我說道:“大家兄弟一場,有什麼不妨直說。”
利比度說:“利比度向來深信提督大人的決策,但明明知道有陷阱,為何提督大人還要冒險攻擊魔女皇?”
老實說,我很欣賞利比度的性格,雖然我是北方聯盟的首領,但利比度不會因此盲從,他只會依照自己所認同的事去做。要攻擊魔女皇,我必須跟利比度配合好,若無法消除他的疑慮,倒不如帶兵撤退回家好了。將羽毛筆玩弄於指間,更將Rou棒深深塞進百合小嘴內,我笑說:“你有何想法,不妨說出來。”
利比度亦知我個性,開門見山說:“現時帝國西部內亂,帝中皇室混戰,神之一族自顧不暇,我們沒有必要跟薩蒂蒙決一生死,大可以坐在一旁看她與大皇子互鬥。”
我搖頭長嘆道:“正常情況下你說的都對,但如果告訴你薩蒂蒙手上有禁咒‘大洪水’你可能會比我更心急想解決他們。”
禁咒是傳說的最強法術,威力能夠毀滅天地,聽到我的話後利比度終於面色大變,以他的才智自然猜到魔女皇加大洪水的後果,利比度幾乎從椅上掉下來,就連百合也差點發出聲音,利比度激動說:“大洪水?是能洗清大陸的禁咒?開玩笑要有個譜啊!”
我皺眉說:“誰跟你開玩笑?那麼你現在還想要坐一旁看戲嗎?”
利比度是一時豪傑,立斷道:“完全明白,我們要儘快清楚這個禍患,否則後果難以預料,嗯,提督真的嗅不到怪味?”
我心中暗忖,你再不走將嗅到更多腥味。
我和利比度各自率領自己的部下,在一個小丘坡上觀察敵方陣形,由於這小丘坡並不高,只能看見真洛夫部在外圍的步兵,更遠的已然看不見,這個時候忽然想念起破嶽和雅男這兩個大鳥人,他們深諳察敵之術,要是在此我們更能掌握敵情。
利比度冷笑說:“故弄玄虛。”
要不是趕在玄武臨死前套取情報,我們也猜不到真洛夫已經恢復。所諝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薩蒂蒙故意擺出嚴陣以待的架式,其實想我們誤以為有機可乘,要是我們真的進攻,肯定會吃一次大敗仗。
從馬上躍下,我伸一伸懶腰,妃子湖海灣的地圓在腦裡重現,徐徐道:“妃子湖不愧帝中景點,不但湖水清澈如鏡湖廣水深,魚獲又豐富。”
利比度也下馬來到我身旁,說:“湖豈止漂亮,其廣寬足夠停泊戰船,亦可以減輕他們的糧食消耗。慘了,我越來越想跟他們打消耗戰術。”
我笑說:“消耗戰等如燒錢,並不適合我性格。”
利比度淡淡說:“提督有何戰術?”
斂起笑容,說:“薩蒂蒙恨不得我軍深入敵陣,而要引誘我軍深入需要提供誘因。他們一定會顯示陸戰部隊失去控制,甚至把象兵調走,誘使我們進攻魔法師團。”
利比度點頭說:“待我們深入陣內,原本失控的陸戰部隊會將來路塞死,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