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你少觸他們楣頭。”窮人家出身的女人就是不懂禮數,這種犯忌諱的不敬語也敢出口。
“那我倒有點懷疑,既然令尊今堂尚在人間,難道他們沒有教過你女子首重貞操嗎?”看來是幽靈父母,名存實亡。
“你是什麼意思?”她聽得出來這是諷刺,卻不解其意。
“嫂子我別無他意,只是家訓良好的閨閣千金當知節操的重要性,若你懂得一些聖賢書,應該不致有逾禮之舉。”男女授受不親,她未免靠得太近了。
“妹妹你這是教訓我嘍?我有哪裡礙了你的眼,讓你語帶誚意的挑我毛病?”憑她還不配當表哥的妻室,賤如草芥。
柳堤芳向來心高氣傲,眼高於頂,她本無意於病弱的皇甫大少,更對這門親事不屑一顧,當初姑母提起此事被她一口回絕了,認為自己有更好的良配。
可是她挑人,人也挑她,雖然稍具姿色卻太過驕縱,跟誰也處不來,千挑萬選挑到如今一十八歲,仍未有中意的物件。
不過這一回她遵從父親指示來探望姑母一家,發現大表哥竟病已全愈,飄逸俊挺,容貌更顯出色,脾性又溫和得幾近沒有脾氣,她是一見傾心,芳心暗許。
至於他的元配就不值得一提,姑母答應只要她願意先委屈為妾,等正室一年未有出便休離,迎她為大獨享專寵,不再有其他女子與之共夫。
“呵呵……說你不知禮你不承認,還真讓人難以為你遮掩,我是你兄長之妻,理應稱我為嫂,這一聲妹妹不就突顯你枉讀女誡,愧對聖賢。”她可不想亂認親姐。
“我比你大一歲,當你姐姐綽綽有餘。”柳堤芳不可一世的抬高下顎,表示稱她為妹是抬舉她,別不識相。
“表妹今年多大歲數?”長孫無垢側過頭詢問夫婿。
“十八。”他回道。
“真是長個不長智的傻大姐呀!咱們漢人只講輩份不論年歲,我既已嫁你表哥為妻,論理你仍是個妹子,除非你不認這個表哥。”那她便無話可說。
“你……你強詞奪理,表哥跟我比較親。”你不過是買來沖喜的鄉下丫頭。
“我是他妻子。”她語輕音淡的說道。
表妹再親也親不過枕邊人。
“你……你……”辯不過口舌犀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