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不忙著給。”
將有能力計程車兵安放在副手的位置上,讓他更清楚地看到作為長官該如何工作,這樣等他自己帶兵也就不會手忙腳亂。
對於老行伍來說,士兵敢打能打,提拔為士官、軍官都是理所當然的事。這點上並不意外。
不過對於朱慈烺而言,他卻更相信專業訓練過計程車官和軍官,而現在有考核無教育這樣的現實,讓他也有些力不從心。總參謀部的事務越來越繁忙,而尤世威更不願意去當“教書匠”,這使得講武堂頗有些後孃養的感覺。
“職部會在局以上各級設立兩個副職。”牛成虎信心滿滿道:“請殿下放心!斷然不會出現有兵無官之事。”
朱慈烺點了點頭,心中在所有記得的軍官中尋找能夠出任軍官學校和士官學校掌門人的人選。原本他是希望孫傳庭出任這一職位,但既然給兵部增加了工作量,也就不能再讓這位兵部尚書、閣老去兼任校長。
朱慈烺又從後世的經驗上尋常方案,卻發現後世共和國成立之後,軍校校長是由軍功顯赫的元帥出任。現在手下軍官平均年齡不到三十歲,顯然無法複製。
……
“王翊!”軍法官高聲叫道。
王翊猛然驚醒,迅速站了起來,朗聲道:“到!”
門外傳來鐵鏈碰撞的聲音,沉重的鐵門發出一令人牙酸的吱呀聲,緩緩開啟。過道上的火把將光投進了門裡,刺得王翊微微眯了眯眼睛。
紮實的牛皮長筒靴踩著溼漉漉的石磚,踏進牢房。
王翊的目光沿著這雙硬實的靴子往上移動,看到了黑色軍褲兩旁的金線,心中已經站在眼前的是位將軍。只是他揹著光,看不清容貌。
“臨陣僭越軍職,釋出偽令,是你乾的?”那位將軍的聲音平和,但是充滿了威嚴。
王翊心中暗道:這都已經審了幾遍了,還問……不過還是老實答道:“回將軍,是在下做的。”
“你當時是怎麼想的?不知道這是要可以當場斬殺的重罪麼!”
“在下知道。”王翊被關了不知多少天,已經沒了中氣,有氣無力答道:“只是當時若不變陣,放任敵軍潰退,很可能給敵軍留下重新整隊的機會。變成大三才陣橫掃過去,可以避免這種可能性。”
“你怎麼確定敵人不是佯敗?”那將軍再次問出了一個王翊被人問了幾百遍的問題。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王翊已經沒力氣說話了,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回以八個字,不再解釋。
這本來就是一種感覺。
在那個時間,那個地點,看到那樣的狀況,產生一個自己堅信的念頭……這是會發生在每個人身上的常事,如果要打破沙鍋問到底,誰能解釋得了?
那位將軍朝前走了一步,微微俯身看著矮了他一頭的王翊,道:“你是乙等文憑,想過做參謀麼?”
“回將軍,”王翊搖頭道,“我想上陣殺敵,出人頭地,建功立業。”
“藁城之戰,殺得敵人麼?”那將軍問道。
“回將軍,殺得三個首級!”王翊突然來了精神,不知為何,心跳也快了許多。
“跟我走。”將軍一甩身後猩紅的披風,轉身而去。
王翊沒有絲毫停留,當即跟了出去,腳下雖然有些踉蹌虛浮,心中卻是亮堂堂的。隨著腳下石階到了盡頭,上面的鐵門被獄卒左右拉開,王翊看到那位將軍站在陽光之下,渾身上下像是罩了一層金甲。
“從現在開始,”那位將軍轉過身,“咱們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王翊軍士。”將軍在陽光下微笑道。
“軍士?”王翊口中喃喃道:“我……怎麼就成軍士了?”
“你小子趕上好時候了,軍士。”一個黑塔般高大的巨人走到將軍身側,龐大的影子幾乎將王翊籠罩其中。
雙翼飛虎紅旗,在風中獵獵作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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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六 客路風霜夢裡家(三)
軍士是介於軍官和普通士兵之間的階級,一共分為七級。最下為下士,往上是中士、上士。上士之上就是四級士官長,最高等級計程車官為一級士官長。
在軍隊之中,軍士主要是區別於義務兵的職業軍人,他們沒有明確的退伍年限,只要努力完成自己的工作任務就能得到續聘,就如同一個企業裡的老員工。
同時他們也是軍中的技術兵種,具有一定的不可替代性,譬如炮手、探馬、醫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