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他的寫書進度。
“老四老五都還小,帶出去也不方便。”朱慈烺補了一句。
崇禎將信將疑,試探道:“其實啊,我也知道老二更肖你。”
“嗯?”朱慈烺有些意外:“兒子怎沒看出來?”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啊。”崇禎道:“你有知人之智,卻沒看清你自己。別看和圭整日裡手不釋卷,言必稱聖人,像你小時候那般敏而好學,但性子上卻頗有些柔弱。和圻雖然不好學,但那股沒臉沒皮,醉心自己小天地的性子,卻和你如出一轍。”
朱慈烺沉默了。他知道長子的性格缺點,甚至也有種擔憂,是自己太過於注重教育而導致了這些性格缺陷,給孩子留下了不小的陰影。正因為長子的教育出現了值得自己反思的東西,在和圻、和垣的教育上,他更加放手,不進行太多的介入。
“所以你喜歡和圻,大可以給他一片天地,但國家,國家還得是和圭的。”崇禎道:“這是祖宗成法,是祖宗為了保證天下安定,天家和睦,親親敦睦而設立的成法。你就算再不在意,也不該拿天下安危任性。想想神廟呢。”
朱慈烺點了點頭,道:“父皇,兒子早年的確想冊立一個更適合大明未來發展的皇帝。”
崇禎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但是,兒子後來抱著和圭,漸漸地打消了這個念頭。”朱慈烺覺得自己都有些動容。
朱和圭是他的長子,也是他前世今生第一個兒子。他一直堅信兒孫自有兒孫福,有兒子也是政治需要,但真正每日抱在懷裡。看著他一天天沉重、長大,乃至於學會了頂嘴,父子之間的那條牽絆卻越來越厚重。
“這倒也是,也就和圭被你整日裡抱著。”崇禎點頭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