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戴罪立功!”鰲拜除去了女裝,跪在濟爾哈朗面前。
濟爾哈朗看著鰲拜頭上的傷痕,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明軍用魚鰾膠將女子頭套黏在了鰲拜光溜溜的腦袋上,一時間也刮不乾淨,倒弄得像是狗啃過一樣,就連毫無審美能力的滿洲人都看不過去。
“王爺,京師又信來。”戈什哈站在大帳門口,為濟爾哈朗和鰲拜解了圍。
濟爾哈朗宣信使進來,驗了印信,取出多爾袞的書信。原來是聽政太后就放棄北京來諮詢他的意見,希望他能暫時放下軍務,回北京參政議政。
從這書信中看,卻是聽政太后對多爾袞已經極其不滿。不過濟爾哈朗也談不上讓她滿意,只是兩個果子裡選個不太爛的罷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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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二 但得飽掠速颺去(八)
崇禎十九年悄然而來,只是這個紀年在北京不能大聲喊出來,除非是活膩了想讓清軍砍頭。然而經過了血腥劫掠之後,北京的老百姓們對滿洲人已經深惡痛絕,再不肯用“順治三年”的叫法,於是更為書面和正規的“丙戌年”就成了普遍說法。
在私底下,更有不少人以“狗年”稱呼這個倒黴的年份,同時在“狗”這個字上加了重音,頗有些暗指的味道。
多爾袞在大年初一入宮與皇帝一同接受了百官朝賀,旋即又去了內宮與聽政太后商議國事。這種行徑對於滿洲人而言不算過分,但在漢人眼裡卻是有悖倫常。而道德具有傳染性,所以就連許多漢化程度較高的滿洲人都難以接受。
只是眼下濟爾哈朗因為天津之敗和京觀失察之罪抬不起頭,使得多爾袞權傾朝野,沒人敢於置喙。
其實多爾袞倒真的是去找布木布泰商議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