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試一試實在可惜。”
“殿下!”陳德驚恐道:“您要親自上陣?這如何使得!”
“唉,營中無大將啊。”朱慈烺爽朗笑道:“若是手下有一二總兵聽調,何至於如此捉襟見肘。”
“末將願往!但願殿下珍惜貴體,不可輕涉險境”陳德連忙跪下請戰。
“你與我東宮侍衛而言實在是個外人,如何帶得了他們。”朱慈烺搖頭道:“兵不知將,將不知兵,豈非自敗之道?”
“殿下!”陳德叫了一聲,又想起另一個問題,不寒而慄道:“殿下,左營似乎並非侍衛營的精銳啊!”
“足矣。”朱慈烺信心滿腔,當下也不顧陳德還跪在地上,踏步而出,命人為他披甲。
作為一個總鎮統帥,絕不會如此失去理智地在一個並不適合的戰場上進行決戰。然而作為一個被命運追趕了十餘年的不屈靈魂,朱慈烺絕不願意放棄眼下這個戰機。在他眼裡,對手越強越好,只有足夠的高溫,才能淬鍊出絕世強兵。既然天命讓他重回甲申這個節點,若是隻求不敗不死,猥瑣偷生,那還有什麼意義!
男兒賭勝馬蹄下,或是贏出一個大明,或是得個封諡,豈有甘坐堂上聽愁雨的道理!(未完待續。。)
一三零 英雄乘時務割據(三)
朱慈烺要親自出陣的訊息很快就在東宮系統傳開了。無論是抱著何等想法匯聚在東宮大旗之下,沒人希望自己的衣食父母有任何一丁點閃失。然而太子認定的事,從來沒有人能夠改變,唯一能做的只有配合。
陳德換上了父親給他的甲冑,明盔上的紅纓糾纏成了一束,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