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得參加科舉而已。
此事,看起來是一個終了。
但是宸王和太子,卻都不會真的以為,這事能就此而了。若皇上真的有草草了結此事的意思,就不會命人將曲福城押解歸京細審,就只以這一件事情而論,直接革了官職,下令永不復用就是,沒必要再把他押回大理寺來。
皇上讓他入大理寺受審,很明顯是要揪出他的其他罪,或是那與他有牽連的人。不將此事扒一個底兒朝天,是不會輕易作罷的。
所以,皇上定然已經派人去了三淮那邊。算著日子,皇上派去的人應該已經到了。若是快馬加鞭日夜無休,此時或許已經往回京都城的路上趕了。
曲福城這事兒倒不要緊,若是他嘴硬,咬死了只是他一時貪心,以親戚之故,央求太子幫他給安排一下,太子多說也就落得個太爛好人兒的詬病罷了。但只要蔡升被陷害的事情一出,太子和曲福城沆瀣一氣的事兒,就辯解不得了。
所以只看工匠們那邊,是否能一切順利。後來他特意派了程大志親自去看守,大志辦事穩妥,想來應該無差。就算大哥狗急跳牆,真的用了那最下最下的下下之策,打算殺人封口,大志他們也未必會吃個啞巴虧。一旦雙方較量起來,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其實他反而盼著他大哥狗急跳牆。如若不然,他還真擔心,即便有了誣陷蔡升的事兒,在父皇那裡,也不夠怒極的分量呢。
疏忽又過了十日,夜深,子時,幾乎是同時,太子府和宸王府裡,都入了一個黑衣人,且都直奔著主子安歇之處而去。只是一個在院子裡,一個在地道中。
“什麼人?”宸王府裡巡邏的守衛,發現了這忽然潛入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