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受了莫大的屈辱!”庸王重重叩首於地,就直接這麼叩頭著說道,“在夜宴上,兒臣和三弟有了些不快,一時氣惱於三弟的故意羞辱,晚上便只邀了四弟和五弟一起喝酒。喝得有些醉了,一想起獨獨缺了三弟,心裡不舒服,便一門兒心思的去請三弟……”
“可是一進三弟房裡,卻見三弟正在和……正在和……正在和兒臣的王妃做那見不得人的事兒!讓兒臣捉了個正著!”
庸王說著,心裡有萬般憤慨。抬頭怒道:“父皇,這可是在行宮裡、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呢!三弟就這般不知收斂,不是視父皇之威嚴於無物,視我皇家之清白於無物嗎?父皇,這等囂張之舉,父皇絕對不能輕饒啊父皇……”
說著,又是重重叩首。
皇上卻只是沉沉的聽著,半晌,道:“老三,你大哥說的話可屬實?”
“回父皇,半真半假。”宸王道。
“哦?何處為真,何處為假?”皇上問道。
“大哥進兒臣房中之時,兒臣的確是和大嫂躺在一起,而且大嫂身上的確一絲不掛。但大哥卻不是和和氣氣進的屋,而是氣勢洶洶的,好像早知道屋裡是這樣的情形,故意來捉姦似的。而且兒臣睡覺之時,屋裡的確只有兒臣一個人,可是不知怎的,醒來之時,大嫂竟然就躺在兒臣身邊,而且還是那副模樣……”
宸王一臉疑惑:“父皇,兒臣是真的挺糊塗的。不知道大嫂是怎麼進的屋,不知道兒臣怎麼可能在大嫂進屋之時,都一點兒察覺也沒有。這一覺兒睡得格外沉,如果不是大哥狠命搖晃兒臣,還狠狠捶了兒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