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二門去了。寒汐一見她回來,忙上前去接過了藤箱,抬眼看了下天色:
“今日怎麼這麼早?”
易敏之神色疲憊道:
“今日施粥的人多了一倍。還有人雞鴨魚肉的準備了一桌子,我們只施了白粥,沒人過來,自然早早就回來了。”
“怎麼只施白粥呢?不是還有豬肉嗎?”
藍藍擰了帕子遞過來,易敏之如今在這茶園也算是半個主子了,藍藍和寒汐除了伺候清姐兒就是照顧她了。
易敏之接過了,熱乎乎的帕子敷在臉上格外的舒服,過了一會兒她才把帕子拿下來,說:
“今天一早有隻豬莫名其妙的死了,這周圍又沒有擅長醫治牲畜的大夫。我讓人去找大夫了,這不是還沒來嗎?那些豬也不知道有沒有染病,我也不敢讓人宰殺了。”
寒汐端來了飯菜,在外頭玩兒的正歡的清姐兒邁著小短腿跑了進來。那次易敏之說過清姐兒穿的太過,桐雪又點頭同意之後,小傢伙身上的衣服直接減了一半,只穿了細布的中衣中褲,易敏之還是覺得清姐兒會熱。便把那長袖的中衣中褲都給剪成了半袖的上衣和短褲。
因著是小孩子,又不出門見客,也就這樣了。
清姐兒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才兩天沒見,易敏之就覺得小傢伙又抽高了一截,粉嘟嘟肉墩墩的格外惹人愛。易敏之剛下床。清姐兒就已經撲到她的腿上,拽著她的衣服翹著肥碩的小腿直往上爬:
“抱抱!”
易敏之笑眯眯的拉著清姐兒的兩隻小手慢慢的將她拎了起來,轉身放到床上,這才俯身抱住了她。清姐兒歡喜的摟著易敏之的脖子就不撒手了。白皙紅潤的臉蛋往前一湊,衝著她的臉嘟著小嘴兒就親了上去。
“吧唧。吧唧。”
軟軟的唇帶著一股子奶香氣讓易敏之臉上癢癢的心也癢癢的,轉頭衝著清姐兒的小嘴巴就親了上去。清姐兒“呀”了一聲,扭頭揮舞著小巴掌就衝著易敏之的嘴巴拍了過去。
“啪!啪!啪!”
易敏之苦著臉:
“只許你親我,不許我親你嗎?我就要親。來,麼麼……”
清姐兒咯咯笑著直往後躲,開心極了。
林氏在一旁笑道:
“你出去這兩天,姐兒還沒這麼高興過呢。”
“哎呀,是嗎?咱們清姐兒想我了?想我了嗎?”
易敏之摟著清姐兒抵著她的額頭笑道。
“想!”
很清晰的一個字從那紅潤的小嘴兒裡吐出來把易敏之樂壞了,趁著清姐兒沒反應過來,嘴巴一撅親了上去,清姐兒咯咯笑著聳著肩膀縮著脖子只喊癢癢,易敏之有把頭埋在清姐兒的肩膀去蹭,那頭髮蹭的她越發覺得癢,咯咯笑個不停。
“別鬧了,一身汗一會兒還得洗。”
一個略顯不耐的聲音在一旁響起,清姐兒立刻噤了聲,怯生生的縮在易敏之的懷裡,小傢伙怎麼知道害怕了?易敏之皺眉回頭看去,卻是紫寒,是以前劉媽媽。的外孫女,李媽媽專門去求了桐雪進來的。易敏之的臉色就有些不悅,抱著清姐兒強迫她看向紫寒,冷聲道:
“你是一個丫頭,哪裡有管主子的資格?別說洗一次澡,就是一天洗上一百次你也得心甘情願的伺候!”
“你!”紫寒怒目而視:“我孃親可是李媽媽,你能把我怎麼樣?”
“喝!”易敏之怒極而笑,轉頭問藍藍:“不敬主子如何責罰?”
藍藍毫不猶豫的說:
“掌嘴二十或打十板子。”
易敏之抿唇而笑,對清姐兒說:
“知道嗎?對那些不知好歹的奴才就得狠狠的打,你是主子,是端王爺聶祁宏的女兒,當今聖上的親侄女,可不是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可以欺負了的。”
清姐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忽然指著門口叫道:
“大姐姐!”
聶清顏一身的粗布衣衫,裙襬還沾了些許泥土,紫溪抱著一個瓷盆子跟在她身後兩人就這麼瞪著眼看著屋子裡一眾人。
易敏之對著聶清顏點了點頭,微抬了下巴睨著紫寒問:
“你是顏姐兒的丫頭,進出都應該跟著自家的主子。藍藍。翫忽職守如何懲罰?”
藍藍道:
“輕則罰月例銀子半年,打二十板子。重了打死了或者發賣出去也是有的。”
藍藍在府裡的年月長,對於這些規矩可是門清。
紫寒原本不在意的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