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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小藥罐的成長血淚史(呂布番外中)
沒有參加笑笑的婚禮,呂布獨自回了幷州。
從離開涼州的那一刻起,他便明白,從此,笑笑只能是笑笑,再也不會是他的媳婦了。
此時的他,已非幼時的那個小藥罐,他是呂布!沙場之上,縱橫馳騁,無人可擋的呂布!荊州刺史丁原收他為義子,任命主薄之職,效力於麾下。
洛陽亂起。
跟隨義父丁原,呂布帶兵守於洛陽城外。
“將軍,營外有人求見。”
營帳內,呂布正閉目小憩,忽聞有人稟報。
“何人?”仍是閉著眼,呂布淡淡開口。
“只說是故人。”
故人?呂布驀然睜開眼,微怔半晌,隨即猛地站起身,急急地走出營帳。
稟報計程車兵見將軍匆匆起身,連衣帶都系錯,不由得一臉的訝異。
是笑笑嗎?笑笑來找他了?
抑制不住的喜悅撲天蓋地的湧來,腳下越走越急,呂布大步走出營帳。
“故人何在?”左右四下環顧半晌,卻不見伊人影蹤,高懸的心狠狠墜落於半空,呂布面有怒色,轉而看向一旁計程車兵。
被呂布一瞪,那引路計程車兵面露懼意,忙指向一旁的男子。
“在下李肅。”那男子上前一步,道。
明亮的眼睛染了失望,呂布垮下肩,不想再理會他,轉身便要回營。
“將軍稍待,在下此次可是為送禮而來。”李肅上前一步,笑道。
呂布卻是置若罔聞,腳步仍是半刻未停。
“赤兔馬一匹相贈,在下誠意十足。”身後,李肅又道。
“赤兔馬?”呂布微微停下腳步,轉身看向李肅身後的馬。
那馬渾身上下火炭一般赤紅,無半根雜毛,此時,赤兔馬正站於一個小廝身旁,倔傲地昂著頭。
眼光沒有落在赤兔馬上,呂布卻怔怔地看向那小廝,他一身髒臭,面目難辨,臉龐之上還有一道極為刺目的疤痕,呆呆地看了那小廝許久,直到那小廝低頭後退,他才回過神來。
好熟悉的感覺。
呂布皺眉,是笑笑嗎?
隨即,他暗笑自己糊塗了,笑笑此時當在董卓身邊,安穩舒適,笑語嫣然,又怎麼可能一身髒臭地站在這裡呢?
看著那小廝,呂布不由自主地上前,最終,那手緩緩落在了赤兔馬身上。
“此馬彪悍,將軍小心!”李肅見狀,忙叫道。
說話間,呂布早已單手撐著馬背,躍身上馬,一手牢牢握住韁繩,他狠狠一夾馬腹。
赤兔馬驀然抬起前蹄,仰天長嘶,塵土飛揚間,它左衝右撞,企圖將背上之人摔下背去。
高高綁起的髮髻被甩開,髮辮在風中掠過,呂布坐於馬上,雙目生輝,竟是說不出的神采飛揚。
李肅目瞪口呆。陽光下,一人一馬在相互較勁,駕馭著那火一般熾烈的赤兔馬,呂布彷彿天生挾著陽光而來,那一股縱橫沙場,捨我其誰的氣勢,令李肅也不由得心生羨意。
收服了桀驁的赤兔馬,呂布笑著跳下馬來,伸手那順了順赤紅的鬃毛,又拍了拍,“果然好馬。”
“呵……呵呵,此馬當只有將軍這般當世英雄才能馴服啊。”李肅忙道,一半真心一半假意。
呂布這才正眼看向李肅,“故人?”
“嗯嗯,故人。”李肅忙點頭,隨即微笑,“將軍可曾找回媳婦?”
呂布怔了怔,淡笑,“原來是你啊。”
原來是那個小男孩,那個趴在窗邊看他跑步的小男孩。
可是媳婦……卻再也不是他的媳婦了呢,那麼當初,他所努力的一切,還有意義嗎?
半晌,呂布聳了聳肩,“謝謝你的馬,故人。”
李肅一下子垮下肩,看他那模樣分明是沒有對他這故人有太深的印象,“此馬乃是在下主公所贈”,雖然受了打擊,李肅也還立刻抓緊時間說明來意。
“你家主公是誰?”呂布揚眉,立刻好奇道。
“董卓。”李肅道。
董卓?
呂布眼睛一亮,隨即又忙上前一步,急急地問道,“你可曾見過笑笑?”
“笑笑……哦,你說小姐?”李肅點頭,“見過”。
“小姐?不是夫人麼?”呂布微微皺眉,甚是疑惑。
當日在涼州不是已經成了親麼?還是他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