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找到此寶也不難,你怎麼不去找?再者我也特別奇怪,為什麼這霄儀道人的隨身三寶,你一直在扯那第三個無形無質之寶和那九錄煉妖玄袍,怎麼連你手中的太清洞玄神劍一句都不提?難道你這太清洞玄神劍是後媽養的?”許巖說話真不客氣。
“道友,我這太清洞玄神劍,就是一把攻擊型法器而已,你也看到了,我就算手持此劍,用盡所有真元,也無法損傷貴派的法器分毫啊,這太清洞玄神劍實在名不副實啊!”言下之意是,你行行好吧,別打我這把破劍的主意了!
“呵呵,魏道友過謙了。我觀你上船之前,就已經腳步虛浮,氣息不穩,顯然之前就負傷在身了。再者你現在應該沒有完全將太清洞玄神劍煉化吧!即便如此,你都能夠憑藉此劍將這萬年玄鐵之精所鑄成的銅牆鐵壁砍出了那麼大的缺口,可見這神劍確實非同凡響。”
“道友過獎了。此劍不值一提,我們就沒必要繼續糾纏這個了。剛才我所說之事,句句屬實,還請道友履行之前的諾言,將我放離此處,我好繼續趕路了。”
“魏道友稍安勿躁。此事如果經查屬實,我等自會讓你平安歸去,只是這核查之事,恐怕尚且需要一點時間,還請魏道友安心在此地多呆幾天。啊,我看時候已經不早了,魏道友遠道而來,只怕累了吧,還是早點歇息吧。”
歇……息?在這裡歇息?!現在這裡的空間,僅僅只能讓他站直而已,連走一步都做不到,怎麼歇息?他此時已經算絕了讓他們放自己出去的心思了,當即破口大罵:
“你們這群狼心狗肺的東西!不就是看上你爺爺我的太清洞玄神劍了嗎?找這麼多借口乾嘛?你有本事直接來搶!尼瑪,乘我受傷而且大耗真元之際,誘騙我上船!然後設局讓我往籠子裡鑽!你們怎麼這麼陰險狠毒!簡直比魔道宗門那些魔崽子更加陰損!不要臉!有種你來,和爺爺我單打獨鬥一場!”
“哎,對了!你不提起魔道宗門我都差點忘記了,剛才你用‘魔念寄生奪魂真經’攻擊我,想讓我變成你的傀儡,這筆賬我還沒好好和你算過呢!你又說我看上了你的太清洞玄神劍,為了不讓你這話落空,我就勉為其難,拿這把劍作為你對我造成嚴重心理傷害的補償好了!小寶,你知道怎麼做的了,不用我教了吧?”
“小寶”是許巖對蜂王堡壘的暱稱。
蜂王堡壘當然知道該怎麼做。
須臾間,甬道四壁用處大批觸手般的長鐵條,將魏芷銘僅僅縛住,使他完全動彈不得。他現在幾乎真元盡失,體力又嚴重透支,哪裡還能反抗?不由得大驚失色,急忙道:
“道友啊,請收下留情,我除了這把劍我就沒別的了啊,你真拿走了的話,我就活不下去了!”
“如果活不下去,就別活了吧。我會厚葬道友你的。”
“你!哇……”魏芷銘又氣又急,又驚又怒,居然被許巖這句話激得吐出了一口老血!
蜂王堡壘完全不會被這種看似很悲慘的情形所困擾,它依舊忠實地執行著許巖的命令,分出一根鐵條,從魏芷銘手中捲起了太清洞玄神劍,直接就傳送到了許巖手中。
神劍到手,閃人!只留下魏芷銘一人在斗室中空悲切……
“你們說,我許巖是壞人嗎?”他一邊輕撫著神劍,一邊擔心著自己在齊氏三姐妹眼裡的光輝形象有沒有受損。
齊採月馬上大聲為許巖辯解:
“許巖你怎麼會是壞人呢?明明是這個傢伙,心懷不軌,先是偷偷摸摸溜進了我們的住所,然後又用這把劍砍壞了我們的財物!要知道,這些萬年玄鐵之精可是很貴重的!我們買這些玄鐵之精,可花了大量的靈石啊!他居然瘋了似的砍了那麼多劍!還有啊,最最重要的!他用卑鄙陰險的魔道法訣攻擊你呃!這種壞人,許巖你都沒殺他,實在是太過宅心仁厚了!”
唔,這小妮子越來越會說話了!我喜歡!許巖輕輕捏了捏她的小手。
齊採月反捏。這妮子最近膽子越來越大了。
許巖又看著齊沐瑤。
齊沐笑著搖搖頭,無奈道:
“許巖難道你還沒長大嗎,這麼喜歡玩?非要我說你做得好做得對才行嗎?好,那我說吧,許巖最偉大,許巖最厲害!行了吧?”
許巖嘿嘿一笑,轉頭望著齊瑾夜。
“你算不上壞人,你做壞人還不夠格!你要真是壞人我才喜歡了!婆婆媽媽,搶個破劍費這麼多口舌,我在旁邊看著都累!以後這種事,別叫我過來了啊,直接把戰利品給我過目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