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自虐的毛病,理所當然地選擇了天字號的房間。
更何況,總不能帶著“仙子”去茅屋當中幹那事吧,那不被人笑掉大牙啊。
沈君菱也有些疑惑,剛才在外面她只是開開玩笑而已,沒想到隋戈這廝真的帶了個仙子去開房,而且還定了“總統套房”,看來是真打算跟修行界妓。女一夜風流了。
想到這些,沈君菱開始對隋戈這傢伙有些鄙視了。
於是,沈君菱向薛如思道:“薛仙子,你先去房間吧,我跟周兄弟商量點事情再上來。”
薛如思很順從地笑了笑,輕風擺柳一般扭動腰肢上樓去了。
廳堂中的其他男修看到這一幕,不僅吞了吞口水,覺得喉嚨發乾。
這霓裳七仙子在修行界中也算是小有名氣了,而且作為七仙之首的薛如思,更是名聲斐然,而且修為已經達到了築基期,的確有不少男修想跟她共赴巫山的、交流修行經驗的。
可惜的是,不是誰都能拿出兩粒上等貨色的精元丹的;也不是誰都捨得將兩粒精元丹花在一個妓身上,哪怕她是修行界中的妓。
但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事情,不僅僅是世俗當中存在,修真界也是一樣。世俗當中,貪官一頓飯可以吃掉一個普通家庭一年甚至十年的收入;同樣在修行界,有的修行者辛苦數十年也得不到一粒丹藥,但是有的修行者卻可以拿去ZJ,只為春風一度。
這就是現實啊,殘酷的現實。
無論是世俗界還是修行界,都是如此。
“喂,你小子真的打算ZJ啊?”沈君菱將隋戈拉到邊上,用真氣壓低聲音問道。
“都已經招了。”隋戈笑道,“你不是也很好奇,想知道修行界中的青樓女子是怎樣的風情麼?”
“我好奇——但是也沒好奇到要上床去驗證吧!”沈君菱似乎有些生氣了。如果隋戈這廝真的敢在她面前ZJ的話,她絕對是饒不了他的。
“你終於著急了。”隋戈哈哈一笑,“放心吧,我是有分寸的。你見到那個男人那麼愚蠢,當著著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去ZJ?這不是ZJ,這是‘招’死啊。”
“那你把那薛如思叫到房間幹嘛?”沈君菱又道。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隋戈說,“總之,等會兒你順著我的意思就行了。”
“好吧,如果你真跟那什麼仙子勾搭上了,我絕對不准你再碰我!”沈君菱威脅道。
“呵呵……就你這個和尚樣子,我就算是真是色胖子也毫無興趣。”隋戈笑道。
兩人正要上樓去天字號“豪華房間”,卻聽見有人在背後叫道:“兩位道友請留步。”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好似美女一個,但是語氣之中卻帶著一股濃烈的酒氣。
隋戈同學立即回頭,果然看到客棧廳堂門口剛好走進來一個穿著紅色長裙,散亂著長髮,手裡面提著一個晃悠悠地翠綠色大葫蘆的少女。
雖然這個少女看起來像是一個酒鬼,但是瑕不掩瑜,無可否認她仍然是一個美女,柳眉彎月,尤其是肌膚比雪還白,並且好像真是彈指即破。美女雖然渾身散發著酒氣,但是並不讓人心生厭惡,反而覺得她身上多出了一種慵懶的韻味。
這女子隋戈並不陌生,正是之前他所見過的那位酗酒御劍的美少女。只是,對方肯定沒認出他來,畢竟隋戈和沈君菱都是服用過眾生果的。
“你是在叫我們?”隋戈向這女子問道,用手指了指他自己和沈君菱。
紅裙女子點了點頭,說道:“兩位的精元丹看起來很不錯啊。”
隋戈不知道這紅裙女子是什麼意思,心頭暗想:“難道她也是一個‘仙子’不成?看起來不像啊。但如果不是‘仙子’的話,一來就說丹藥的事情,這算什麼意思?”
“我的丹藥是不錯。只是,不知道這位仙……道友的意思是?”既然知道“仙子”和“小姐”已經成了近義詞,隋戈當然不敢亂用了。
“沒什麼。就是想看看你的手中的精元丹,欣賞一下,因為我覺得你剛才取出的那枚精元丹——”
“上等的精元丹我也有啊。這位仙子如果有興趣的話,這裡還有很多呢。”紅裙女子話還未說完,就被一個人給打斷了,這個人正是西門凌風。
霓裳七仙子的“頭牌”薛如思讓隋戈給要走了,西門凌風覺得面子已經失了不少,這會兒看到一個正點的又有些“另類”的仙子,西門凌風決定爭到手,好歹挽回點面子。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