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師尊。”陳胤傑說道,心裡面卻在尋思著如何才能提升到先天修為。
陳胤傑也是“明海四少”之一,家世背景比常威更勝一籌,大約跟陸虎差不多。不過,陳胤傑比常威、陸虎強的是他有一個修行者師父,這人就是荊元鳳。
作為一個有錢有勢的人,陳胤傑還有更多的野心,那就是擺脫生老病死。而荊元鳳,卻能夠將他帶入修行之路,得到強大的力量和征服生老病死的希望。
當然,陳胤傑也知道,荊元鳳是在利用他。但是,他並不介意被荊元鳳利用。陳胤傑堅信,憑藉他的手段和腦子,終究一日能夠進入先天期,甚至超越荊元鳳。到那時候,他就會徹底征服荊元鳳,然後再狠狠地蹂躪她。
在陳胤傑眼中,荊元鳳雖然不是極品漂亮的女人,但是陳胤傑可是從來沒有玩過女修,他可是一個喜歡挑戰高難度的人。
對於陳胤傑的想法,荊元鳳卻是不知道,也根本不關心。
陳胤傑,只不過是荊元鳳的諸多弟子之一,而且若非陳胤傑有點利用價值,她根本就不會理會陳胤傑。在荊元鳳的眼中,陳胤傑也不過就是螻蟻般的存在而已。
在荊元鳳的眼中,只有一個目標:隋戈。
這個人,是第一個敢於挑戰“行會”權威的人。而且,現在已經接受了宋家的投誠。對於華夏醫藥行會的大佬們來說,這就是**裸地挑釁,簡直就是打臉的行為。
而荊元鳳,就是接受了行會元老之命,調查隋戈的真實身份和實力。
不過,因為忌憚隋戈背後可能存在的強大勢力,荊元鳳也不敢暴露真正的實力和身份,因此才利用陳胤傑去挑釁隋戈,希望可以推測出隋戈的真正實力。
可惜的是,隋戈並沒有表露“真正實力”,而且還讓宋文軒當僕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即便是荊元鳳,也無法確認隋戈目前的真實修為。
※※※隋戈和唐雨溪返回了許衡山別墅。
下車的時候,宋文軒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還是開口說道:“隋先生,之前在酒店遇到的那個持槍的女人,有些不妥呢。”
“有什麼不妥?”隋戈問到。
那女人只是一個練氣中期的修為,隋戈並未將她放在了心頭。
那個陳胤傑,不過是一個權錢的畸形產物,一個瘋子,隋戈更沒有將其放在眼中。
但是,宋文軒如此說,卻讓隋戈有些好奇了。
但凡修為到了先天期以上,便擁有很強的靈覺,能夠察覺到尋常人無法察覺到的東西。
“只是一種純粹的感覺。”宋文軒道,“那女子不過是練氣中期修為,但是卻讓老僕有一種危險的感覺,這真是很奇怪呢。”
“噢,有如此奇怪?”隋戈說,“莫非那女人比你的修為還高?”
宋文軒搖了搖頭,說道:“這個……老僕也說不清楚了。另外,多謝隋先生贈送給我們宋家的靈藥,這讓我們家族又培養出了幾個練氣期的修行者。”
“唔……這只是小事而已。”隋戈很淡然地說道,“我說過,只要宋家誠心為我做事情,好處必然是少不了你們的。”
“多謝隋先生。”宋文軒連忙道。
“謝就不必了。”隋戈說,“不過,記得隨叫隨到。”
“隋先生,我今天是因為……”
“不用解釋了。”隋戈揮手打斷了宋文軒的話頭,“下不為例。”
說完之後,隋戈就跟唐雨溪進了別墅。
宋文軒心頭不禁有些惱怒,但是想到宋家的命運,想到從隋戈手中得到的好處,宋文軒卻又很快釋然了。如果能夠得到足夠的好處,與人為僕又如何?
於是,宋文軒發動汽車,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隋戈陪同唐雨溪到了房間。
唐雨溪脫掉了外套,仰天躺在了大床上,說道:“還是自己的床舒服呢。”
隋戈道:“你覺得累的話,就好好修習一下吧。”
今天什麼氣氛都沒有了,隋戈當然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沒戲了。
“怎麼,急著要走幹嘛?”唐雨溪似乎察覺到了隋戈的想法,“不會是因為知道無法實現不良企圖,所以就及早開溜了吧?”
“哪能呢。”隋戈掩飾住心頭的尷尬道。
“哼!你一定就是這樣的想法。”唐雨溪道,“剛才在酒店,你就已經有不良企圖了吧?”
“絕對沒有。”隋戈信誓旦旦道。
“真是沒膽鬼,想就想了唄。”唐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