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戈心說,不點穴道行麼,要是唐雨溪這丫頭醒了,心神完全被心魔給控制了,還不知道她會幹出什麼事情呢。
隋戈也不多說,到了唐雨溪的房間,果然看到她已經醒了。
看起來,唐雨溪好像什麼問題都沒有,唯一的變化,就是隋戈的靈覺告訴他,唐雨溪跟以前不同了。但這只是一種純粹的感覺而已,從外表看不出任何的變化。
因此,隋戈雖然解開了唐雨溪的穴道,但是心裡面的警惕卻沒有放鬆。
“真是的,人家都昏迷了,你還點我的穴道幹嘛?”唐雨溪有些抱怨地向隋戈說道。
“哦,我看你昏迷,所以用真氣給你治療呢。封閉穴位,是擔心出什麼簍子。”隋戈笑著解釋道。
“好了,現在我沒事了。”唐雨溪起身說道,“你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許衡山鬆了一口氣,“這可是值得慶祝的事情,我看啊,晚上我們找個地方好好慶祝一下。對了,小隋,雨溪的身體真沒問題了?”
“嗯,沒有問題了。”隋戈肯定地說道。
“那我就去上班了,好不好?”唐雨溪向隋戈說道。
“嗯,去吧。”隋戈向唐雨溪點了點頭,“不過,注意身體,有什麼問題,一定要跟我聯絡。”
“知道了,你真是有點囉嗦呢。”唐雨溪笑道,然後挽著花雪雁的胳膊,“隋戈這傢伙就是大驚小怪地,你就不要理會他了。我們去辦公室吧,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說著,唐雨溪跟花雪雁兩人就離開了。
瞧唐雨溪這樣子,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雨溪的病又好了,那我就放心了。”許衡山道,“小隋啊,你的醫術真是不錯,無論再重的病,只要到了你的手中,似乎就能夠迎刃而解呢。”
“許老,這一次可不是我的功勞。”隋戈卻是愁眉不展地樣子,“況且,您真覺得雨溪沒事了?”
“小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呢?”許衡山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嗎,雨溪她不是好好地麼?”
“她的身體的確是好好的。”隋戈說,“難道,你沒有感覺到雨溪有一些變化麼?”
“變化?”許衡山知道隋戈不是無的放矢的人,仔細捉摸了一番,“聽你這麼一說,雨溪剛才的反應還真是有些奇怪。雖然她是一個喜歡事業的人,但是我看她無論再忙,只要你在旁邊,她都會放下手頭的工作,跟你輕鬆一番地。剛才,她像是很著急地避開你,好像是有點不同。”
“嗯,是的。”隋戈說,“她就是在避開我。”
“難道是你惹她生氣了?”許衡山說道,“年青人,鬧彆扭也是很正常的。”
“如果她只是生我氣,事情倒是簡單多了。”隋戈嘆道,知道無法跟許衡山解釋清楚心魔的事情,藉故離開道,“總之,我會關注著雨溪的狀況。”
“那好,這些日子你就多費心了。”許衡山道。
“應該的。”隋戈說道,離開了許衡山的別墅。
“有意避開我。”隋戈自言自語道,“看來她身上的這心魔還真是狡猾,而且還很厲害,居然這麼快就控制了雨溪的思維。不過,它想佔據雨溪的身體,可得問問某家答不答應!”
在別墅門口,隋戈吹了一聲尖銳的哨聲。
十幾秒鐘之後,一道金芒電射而至,出現在隋戈的面前。
“影蜂,去跟著唐雨溪,將她的一切行蹤及時報知我。”隋戈向著影蜂吩咐道。
如今這影蜂也成了三級靈獸,可以說人話了,隋戈將這盯人的事情交給它,自然再合適不過了。
如今,隋戈已經開始跟唐雨溪體內的心魔鬥智鬥勇了。
別說,唐雨溪體內的這心魔還真是厲害,佔據了唐雨溪的身體之後,居然還能裝得什麼事情都沒有,擺明了是要削弱隋戈的戒備心。而且,它居然這麼快就奪取了唐雨溪身體的控制權,實在是很強大。
面對這樣的“敵手”,隋戈也不得不小心謹慎,所以隋戈之前沒有在唐雨溪面前表露出什麼,也沒有阻止唐雨溪的行動自由,甚至沒有親自去跟蹤唐雨溪。
隋戈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麻痺那頭“心魔”。
要知道,這心魔可是有智慧的,而且極其擅長精神攻擊和控制之術,就連韓琨、牛延錚這樣的先天后期強者,都是“談魔色變”的,所以隋戈自然不會很自大地認為可以輕易搞定這頭心魔。隋戈不敢親自去跟蹤唐雨溪,也是出於這樣的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