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沒有!”
“老爺子,有喜這孩子從小就缺乏鍛鍊。在我這裡工作一段時間,對他是很有好處的,您又何必逼他呢?”薛勞飛輕笑著說道。
“你給我閉嘴!薛勞飛,我不知道你對我孫子做了什麼,可是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白四道回身一指薛勞飛,帶著滿腔的憤恨,喝道。
薛勞飛聳了聳肩膀,不再多說,靜靜的站在一旁,等著看白有喜會如何選擇。
沒有讓薛勞飛失望,白有喜拒絕了白四道,堅持留了下來。白四道見此情景,很是無可奈何,不知道該怎麼辦。
“爸,您來這兒做什麼?”白季美匆匆趕到。還以為白四道要對薛勞飛不利,趕忙衝到了薛勞飛的身前,將他護了住。
白四道一見白季美。猶如見到了救星一般,眼前一亮。趕忙說道“季美啊,你來的正是時候。快勸勸有喜,讓他跟我回家吧。”
“嗯?有喜也在這兒?”白季美回頭一望,看到了滿身汙跡,可憐巴巴的白有喜。顯得十分吃驚,吶吶的問道“你在這兒做什麼?”
白有喜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低著頭,滿臉的尷尬。白四道怒氣衝衝的吼道“這還不都是薛勞飛乾的好事!他竟然讓我們家有喜。在這裡給他當苦力!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
白季美愣了半天,才滿是驚奇的看向薛勞飛,呆呆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薛勞飛呵呵一笑,說道“沒什麼。就是有喜這孩子吧,想要在我這裡鍛鍊鍛鍊,非要和我的工人同吃共住,說是要給自己來個勞動改造。你別說啊,有喜這孩子過去雖然是混賬了點兒,但是現在卻蠻懂事的。只是白老爺子。看不得他吃苦,非要拉他回去。呵呵……”
“我……我不是在做夢吧?他竟然主動的要求勞動改造?”白季美望向白有喜,既覺得難以置信。又覺得十分好笑。
“放屁!分明是你逼的!”聽了薛勞飛的解釋,白四道氣壞了。
白季美也覺得這不大可能,聯想到昨天白有喜帶人到薛勞飛的辦公室搗亂,眉頭一動,對薛勞飛問道“勞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薛勞飛苦笑道“白老爺子不相信我,難道你也不相信我?那你可以問問有喜他自己,看看他是不是自願的。”
白季美瞪向白有喜,沉聲問道“小子。你真是自願做這些的?”
白有喜現在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聽白季美這麼一問。他連死的心都有。然而卻不敢不老老實實的點頭“是……是我自願的。”
白季美只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滿是不可思議的轉頭看向薛勞飛。心中無比好奇,薛勞飛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能讓白有喜這樣。不過,在不可思議的背後,更多的卻是驚喜。她很贊同薛勞飛的話,白有喜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勞動改造。不管,白有喜是不是出自自願,能讓他多吃點兒苦,對體會一下窮人的艱辛,絕對是一件好事。
白季美對白四道,說道“爸爸,既然這是有喜自願的,您就不要再多管閒事了……”
“什麼?你說我多管閒事?白季美,你到底是不是有喜的姑姑?你難道真的看不出來,有喜其實是被薛勞飛給逼的嗎?”白四道怒了,指著白季美大聲喝道。
一聽白四道這麼說,白季美索性也不遮遮掩掩了,細眉一挑,道“就算是勞飛逼的,我看也沒什麼不好的!有喜這孩子,要是再被您這樣慣下去,就徹底的瞎了!現在讓他吃吃苦,對他的未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好啊!白季美,有喜說你胳膊肘往外拐,我還不信。現在看來,他說的一點兒也不錯!我看,你現在就和薛勞飛搬到一起過算了,也不用你管我這個老頭子了!咳咳咳……”白四道的情緒太過激動,一口氣沒有喘勻,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畢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白季美哪兒有不心疼的道理。趕忙走上前來,一邊輕拍著他的後背,給他順氣,一邊說道“爸,您想想,您小時候受了多少苦?如果不是您小時候受了那麼多苦,怎麼會奮發圖強,擁有今天這樣的成就?所以啊,吃苦不是一件壞事。”
“可是……”白四道還沒老的糊塗,深知白季美的話是很有道理的。可是他實在是不忍心看到白有喜遭這樣的罪。可憐天下父母心。白四道想要讓有喜生活的富足,快樂,這也不是什麼錯。
白季美轉頭看向薛勞飛,薛勞飛略一尋思,道:“這樣吧老爺子,我明白您心疼有喜。我答應你,儘量幫他安排一些輕鬆的工作,畢竟矯枉也怕過正嘛!不過,我廠裡所有規章制度,他必須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