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女士,也請你跟我們一起回公安局接受調查吧。”另外一個警察向藤椅上的唐雨溪說道。
原本還笑嘻嘻的隋戈,聽了這話,臉上頓時殺氣騰騰。
龍有逆鱗,人有禁忌。
這些人敢找唐雨溪的麻煩,那就等於是觸了隋戈的逆鱗!犯了他的禁忌!
以唐雨溪現在的狀況,若是去警察局折騰一圈,恐怕病症立即就會發作,生死都難料。
隋戈自然不會容許那樣的事情發生!
“我跟你們回去,讓她留在這裡!”隋戈冷冷地說道,語氣凜然,不容冒犯。
“都帶回去!”領頭的警察隊長沉聲說道,絲毫沒將隋戈的話放在心上。
只要手中有槍,我就能面對整個世界——這是薩達姆的至理名言。對於一些喜歡披著虎皮、耀武揚威的人來說,這句話很合他們的胃口。手中有槍,就可以掌控別人的生死,就可以以高姿態俯瞰對方,號令對方,甚至蹂躪對方。
隋戈一聲冷笑,心想這就是傳說中的給臉不要臉麼。
於是,將真氣運於指尖,屈指一彈,將一粒三元易經草的種子射向了這威風凜凜的警察隊長心臟處。彈出這一粒種子之後,隋戈腦袋一陣眩暈,似乎經脈中的真氣已經被抽空了似的。
嗤!
隨著一聲細微的聲響,攜帶著真氣的種子刺破了隊長大人的衣服,沒入了他胸前的皮肉當中。
隊長只覺得胸前好像被蚊蟲狠狠叮咬了一口似的,不過他自然並不在乎,呼喝著另外三位警察,準備用手銬將隋戈銬上,然後帶著隋戈和唐雨溪去警局接受審訊。
“黃隊!你——”
便在這時候,一個警察盯著隊長大人的胸前,目光中滿是驚駭,彷彿看到鬼一樣。
“李正!你在搞什麼,大驚小怪的,難道我胸前長花了麼!”黃隊呵斥這個警察道。
“黃隊……不是,沒有長花……但是,長芽了!”李正的目光越發駭然。
不僅是李正,另外兩個警察,也是如此。
唐雨溪也看見了這詭異的場景,但是她卻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驚訝,因為她隱約覺得可能是跟隋戈這傢伙有關。
人人都說白日見鬼是最可怕的,但是眼前這場景,似乎比白日見鬼還可怕。
三個警察驚駭地盯著他們黃隊長的胸膛,只見一根五六厘米長的植物嫩芽透衣而出,並且正以極快地速度生長著,莖稈迅速地壯大,就如同吸血植物一樣,正在吸收著黃隊身體中的血液。
“我擦!這是什麼鬼東西——啊!”
黃隊看見自己胸前長了一株草出來,驚慌的同時,下意識伸手就去“拔草”,誰知道這靈草爆發的生機很強大,在發芽之前,便已經紮根在黃隊的胸膛上,根鬚更是已經透入他的心臟,他這一拔,哪裡是拔草,簡直就是“拔心”。
所以,黃隊這一拔,頓時疼得肝腸寸斷,身軀搖搖欲墜,一口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
更要命的是,遭了這麼大的罪,那“野草”卻沒有拔出來,而且長勢更加兇猛。
看到這一幕,繞是平日裡威風八面的黃隊長,此時也是膽戰心驚,魂不附體。
“長出葉子了!”最早發現情況的李正又驚呼了一聲。
另外三人一看,可不是嗎,這株野草的莖稈上面,已經冒出了兩片綠葉。而且,葉片上的葉脈,竟然是殷紅色,就像是人的血管一樣。
“匕首……誰有匕首,把它斬下來!”黃隊滿眼驚恐,神情驚呼崩潰。
“黃隊長,我要是你的話,就不會蠢得用到去斬它了。”
隋戈淡淡地說道,“這株草已經紮根在你的心臟了,你要是將它斬斷,到時候死的恐怕不是它,而是你自己了。當然,你如果不信的話,也可以試試。”
“是你——乾的!”
黃隊雙目之中噴出仇恨的火光,拔出了手槍,頂著隋戈的腦門,“信不信我他媽嘣了你!”
見此情形,唐雨溪不禁擔心起來,但卻不敢妄動,以免警察真的開槍。
“我信。”
隋戈的語氣依舊很平淡,“不過,我一顆子彈死了,爽快。但是,你恐怕就死得沒那麼爽快了,這東西很快就會開花,然後就會在你胸上面結一個大果子。最後,這個果子因為吸收不到足夠的養分,它就會爆裂開來,到那時候,你就會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對了,我有個朋友給這東西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做‘心花怒放’。等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