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屍骨無存。既然這樣,你認為那位姑娘,她還有活命的可能麼?”
“我***!”聽了莫雲霄的解釋,隋戈裝得更加憤怒了,“怎麼會這樣!你們蜀山劍宗,不是橫得厲害麼,怎麼讓人給弄得屍骨無存了?可見這傢伙囂張慣了,只怕是天怒人怨了吧。”
“隋先生,你自重一點!”莫雲霄哼了一聲。
“這話你應該給黃靈峰說才是,如果他知道什麼叫自重的話,也許就不會落得屍骨無存的下場了。不過,我不關心他的死活,我只要我的女人平安歸來,否則的話——”
“否則如何?”莫雲霄眼中殺氣一閃。
“否則,我必然向蜀山劍宗討回一個公道的!”隋戈冷哼道,然後又看了看譚浩輝,“當然,還有你們崆峒門!”
“就怕你有這個膽,也沒這個本事!”莫雲霄哼了一聲,“另外,若是讓我知道這胡侯明和黃靈峰的事情跟你脫不了干係的話,我們蜀山劍宗和崆峒門,必然會將這茗劍山給踏平了!”
“哼,那也是我正想說的!兩位請便,本人不送了!”隋戈顯得義憤填膺到了極點。
莫雲霄和譚浩輝兩人重重地哼了一聲,很不爽地離開了茗劍山。
出了茗劍山地境,這兩人卻並未立即走遠,莫雲霄懸於空中,向譚浩輝問道:“譚道友,你覺得這小子是否在撒謊,還是覺得黃靈峰和胡侯明的死,真的跟他沒什麼關係?”
“不好說。”譚浩輝說,“本來嫌疑最大的就是他。但是,嫌疑最大的,未必就真是兇手。更何況,本宗太上長老胡庭中親自推算過,胡侯明的確是被‘隋戈’所殺,但是那個‘隋戈’,跟這個截然不同,只怕是一個冒名頂替的貨色!”
“是啊,我們宗主也推算過,黃靈峰是被一群魔人給殺死的,所以親自去哀牢山找了那些魔人的晦氣,並且威懾了哀牢山的魔道和妖道之人。”莫雲霄說,“以我的直覺,我覺得這小子應該不是兇手。首先,他那義憤填膺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另外,那個女人,也的確不在茗劍山,也不在他身邊,我察覺不到她的氣息,這就說明他並未找到那女人。”
“莫道友你的話不無道理,但是這件事情畢竟因為這小子的女人而起,也不能說完全跟他沒有關係。若是我們這些人找不到真兇的話,那也無法跟宗門交代啊。”譚浩輝輕嘆說,“尤其是太上長老胡庭中,那位可是化神中期的修為,雖然比我們只高出一層,但是不知道厲害多少倍呢,我可惹不起。”
“那倒是。”莫雲霄說,“所以,這件事情還得繼續次查下去。若是找不到真兇,而只是找這麼一個替罪羊充數的話,肯定是蒙不過去的。但是,如果真的找不到真兇的話,只怕宗門就會拿這替罪羊開刀了,就算是殺雞儆猴了吧。”
“正是如此。”譚浩輝哼了一聲,“所以,這裡的人橫掃都是會死的,只是時間問題而已。什麼神草宗,也就是一個笑話而已!其實,還有一個原因,讓我不相信是隋戈這小子殺了胡侯明和黃靈峰。我看這小子不過是結丹後期的修為,就算是比普通的結丹期厲害一點,又能厲害到哪裡?頂多也不過是元嬰期的水準,怎麼可能將胡侯明和黃靈峰兩人給斬殺了,就算是我們聯手,也不一定能夠他們兩人鎮壓吧?”
“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再去哀牢山一趟查查,若是能夠找出真兇就好了,這件事情也就這麼了結了。”莫雲霄展開身法,向哀牢山地境而去。
譚浩輝離開之後,隋戈沒有閒著,因為他很快就接待了另外一個訪客。
只是,和譚浩輝、莫雲霄兩人一樣,這人也屬於不速之客的行列。
“隋先生,別來無恙啊。”來人是懸命客棧的宗叡,這傢伙恭敬地向隋戈拱手行禮,但是從其溜溜轉的眼珠子就知道,這傢伙的來意肯定不簡單。
“宗先生,你也別來無恙。”隋戈淡淡地說,“不知道宗先生找我何事啊?”
“在下是專程來拜訪隋先生的,並且想跟隋先生談一點生意。”
“我聽著呢,宗先生請說。”隋戈神情淡定地說,如今這隋戈不僅僅是演技高超,而且越來越沉得住起了,宗叡察言觀色的功夫再高,也休想從隋戈的神情之中看出點什麼。
“之前隋先生曾經到我們懸命客棧買了一份蜀山劍宗的山門地圖,之後在愛老上就發生了一件十分重大的事情——”說到這裡,宗叡停頓了一下,他希望隋戈有所反應,或是緊張、或是追問下文,可惜隋戈什麼反應都沒有,只是淡然地喝了一口茶。宗叡沒想到隋戈的城府越來越深,只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