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等你哪天掛彩了之後,找隋先生跟你裝上吧!不過,你腿被人剁了倒是沒關係,可以裝一個假肢,倒是千萬別被人把卵蛋子給削了,那可就——”
說到這裡,鄧鶴忽地閉嘴了。
能夠讓呱噪的鄧鶴閉嘴,可想而知來人的份量。
其餘的人,也同時閉嘴,噤若寒蟬。
不知道何時,眾人面前出現了一個三十來歲,穿著黑色中山裝的中年人,一臉剛毅,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鐵血、凝重的感覺。
“咳……老大,您為什麼每一次出現,都沒有一點聲響呢?”鄧鶴大著膽子說道。
“我又不是什麼大官,需要每一次出現都搞得雞犬不寧麼?”中年人哼了一聲。
“不是。”鄧鶴道,“老大,你這樣會讓我們一驚一乍,心臟受不了的。你來的時候好歹整點動靜,給我們一點準備時間,我們也好去迎接你啊。”
“整點動靜?是不是這樣的?”中年人向前踏出一步。
轟隆!
忽地,整棟小樓猛地一晃,感覺就像是地震似的。
“行了,老大,這裡還有傷者呢!”鄧鶴連忙說道。
“哪有什麼傷者?”中年人道,“連你這個被人削成人棍,當時痛哭流涕的傢伙都痊癒了,怎麼可能還有什麼傷者?不會是故意躲在這裡偷懶吧。”
笑聲一片,許多人都盯著鄧鶴。
鄧鶴鬱悶道:“老大,你說話得憑良心啊,我什麼時候痛哭流涕了?我是在罵人,罵那些天殺的鬼子!我要跟他們拼命!”
“靠!原來你是在罵人,那怎麼叫得跟娘們兒似的!”中年人說道,不再理會鄧鶴等人,徑直向著裡面走了去,頃刻間,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精神力探測過來,然後笑道:“有點意思!”
“好強!”
透過精神力探測,隋戈心頭對龍騰的老大給出了四個字的結論:深不可測!
既然雙方都知道了對方的存在,也就沒必要故意等待了,隋戈從病房走了出來,正好看到一個穿著黑色中山裝的中年人龍行虎步地向他走過來。
中年人的袖口處的銀色龍圖騰若隱若現,他的腳步很輕,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是卻給人一種步伐很凝重的感覺,彷彿他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座移動的山嶽!舉手投足之間,似乎都擁有排山倒海的威力!
擁有如此氣勢的人,隋戈還是首次見到。
中年人幾步就到了隋戈面前,臉上浮出和煦的笑容,向隋戈伸出手:“本人臧天,感謝隋兄弟仗義援手。”
“隋戈。”隋戈跟臧天一握手,“臧老大不必客氣。”
“這些傷者,都是我的兄弟,兄弟如手足,你治癒了我的手足,這就是情義。”臧天恩怨分明地說道,“所以,我來這裡,就是為了表達我的謝意。”
這話倒是讓隋戈很受用。臧天親自來這裡,只是為了表達謝意,可想而知這位龍騰部隊的老大,的確是一位重情義、輕生死的好漢子。
這樣的人,這樣的胸襟,難怪能夠有這麼多強者聽其號令。
就算是隋戈,也不得不佩服這人的心胸和為人。
“臧老大,你親自出馬表達謝意,看來今天醫藥費我真得全免單了。”隋戈忽地一笑。
這時候,呂正陽和洛清漣聽了隋戈這話,不禁一笑,不過洛清漣卻是笑不露齒,而呂正陽卻是大笑。
“隋兄弟真是爽快!”臧天爽朗一笑,然後說道,“我說呂正陽,你這傢伙什麼時候學會說謊了?”
“老大,我什麼時候說謊了?”呂正陽一臉愕然道。
“還想狡辯?”臧天道,“我明明記得你前段時間拿著一份報告找我要錢的,你說隋兄弟就是一個奸商,一粒精元丹要我們一億元,然後讓我想辦法去要錢,打報告追加經費,是不是?現在,隋兄弟就在我們面前,他連兄弟們的醫藥費都不收,看起來像是你所說的奸商麼?”
呂正陽愕然了,愣住了。
隋戈也愣住了。
隋戈同學一直覺得自己的口才不錯,但是他忽然發現,這個臧天大叔不僅修為高,而且口才也這麼厲害,讓隋戈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是,老大,你說得沒錯。”呂正陽順著臧天的語氣說道,“是我錯了,隋兄弟肯定只是跟我開玩笑而已,他這麼慷慨的人,怎麼可能收我們龍騰弟兄的錢。”
哈!
隋戈這時候忽地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道:“臧組長,沒想到你不僅修為高,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