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馬是不夠的,”她告訴丹妮,“血液本身沒有力量,你既不懂魔咒的語言,更沒
有尋求這種語言的智慧。你以為血魔法是小孩子玩的把戲?你稱呼我為‘巫魔女’,
彷彿那是個詛咒,但它真正的意思其實是‘智慧’。你只是個年幼無知的孩子,無論
你打算做什麼,都註定不會成功。為我鬆綁,我會幫你。”
“我聽夠了巫魔女的廢話。”丹妮對喬戈說。他取出鞭子交給她,在那之後,女祭
司沉默了。
他們拿柴薪在馬屍上堆起一座平臺,用上了小樹的主幹、大樹的枝椏,以及所
有能找到的最粗最直的枝條。他們將木柴從東擺到西,象徵日升到日落,然後在平
臺上放置卓戈卡奧的寶物:他的大帳篷、他的彩繪背心、他的馬鞍和韁繩、他成年時
父親所贈的馬鞭、他那把曾擊殺奧戈卡奧父子的亞拉克彎刀,還有他巨大的龍骨長
弓。阿戈原本要把卓戈的血盟衛贈與丹妮作新娘禮的武器也放上去,卻被她阻止。
“那些是我的東西,”她對他說,“我要留著。”卡奧的寶物上又鋪了一層灌木枝條,然
後放上幾捆乾草。
太陽逐漸朝天頂爬去,喬拉·莫爾蒙爵士把她拉到一邊。“公主殿下……”他開
口。
“你為何如此稱呼我?”丹妮質問他,“我哥哥韋賽里斯從前是你的國王,不是
嗎?”
“是的』、姐。”
“如今韋賽里斯死了,我就是他的繼承人,是坦格利安家族的最後血脈,過去屬
於他的東西,現在都是我的。”
“是……女王陛下。”喬拉爵士說著單膝跪下。“丹妮莉絲,我的劍是您的,我的心也是您的——而在過去,我這顆心卻不曾屬於您哥哥。我僅是一介騎士,遭遇放逐,身無長物,但我求求您,聽我說。讓卓戈卡奧去罷,你絕不會孤身一人。我向你保證,除非你自願,否則誰都別想帶你回維斯·多斯拉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