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關,但是我們想捐點錢給那些生活在烽火連天的難民們。”裘文硰道出目的。
“捐錢給難民?”衛君廷不禁莞爾。“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麼樂善好施?”裘文硰橫了他一眼,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其實是妻命難違。
“好吧,捐錢並非啥大不了的事,用不著特別討論,只要咱們支票一開,任誰都搶著收。”
“不只是我們開張支票這麼簡單,硰的意思是想辦一場慈善晚會,從那些政商名流身上多挖點錢一併送去。”武少琅說明。
衛君廷微怔,而後搖了搖頭。“我不相信這會是硰的主意。”
“算你聰明,但巧兒如今是硰的老婆,人家婦唱夫隨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武少琅悄悄眨眼。
“你是認真的嗎?”衛君廷望著裘文硰。
“懷疑嗎?”裘文硰反問。
衛君廷聳了聳肩,“要辦就辦,我沒意見。”
“事實上,不管同不同意,你都不可能置身事外的。”武少琅笑道。
“沒錯。”裘文硰附和。
衛君廷輕嘆,“我知道。”
冷憂無法成眠。
雖然床很大、枕頭很軟、棉被很舒服,但她還是翻來覆去、輾轉難眠。
這全都得怪他!
那傢伙嘴唇的觸感還一直鮮明地留著……她下意識地緊咬住唇,想以疼痛蓋過那揮之不去的柔軟。
清醒後,許多事情接踵而來,讓她甚至沒有機會哀悼瞬間被沖刷掉的記憶。
此刻,她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思路不停地運轉著,這才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竟然沒有“回憶”這種東西,佔據她整個腦海的,只有那個叫衛君廷的傢伙。
他對她說過的話、他對她做過的事,不斷地在腦中重複,令她哭笑不得。
他對她而言,很可能是個危險的陌生人,但如今她卻只能依靠他,連下一步該怎麼做都茫無頭緒;然而,她也明白自己是不可能永遠賴著他的。
怎麼辦?
想到一片茫然的未來,她不禁深深地嘆了口氣。
驀地,窗外一陣細微的聲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什麼東西?
思及這幢大得嚇人的房子裡只剩下她一個人,她立刻警戒地全身繃緊。
會不會是小偷?
誰都曉得陽明山上的住戶非官即商,全都是有錢人,屋裡的裝潢擺設輝煌奢華;不論是用想的還是用看的,淨是值錢的玩意兒,大部分的偷兒會選這裡當下手目標也是理所當然。
怎麼辦、怎麼辦?要真是小偷的話該怎麼辦才好?
冷憂慌亂地望望四周,結果所能找到的武器只有一把原木梳子。
當她認真思考著手上的小武器所具備的威脅性究竟有多少之際,一道人影倏地躍入,她驚叫一聲,反射性地將梳子丟了出去,接著是身邊任何的物品——“住手,是我!”聞言,冷憂停止動作,這才看清楚潛入房裡的正是滕隱。
“你、你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