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好微微一怔,惜明春已是咬牙切齒的退出了門去,封雲野一見她便大步流星上前,唇角一彎一手恰似小心翼翼的觸了觸她的面頰後笑道:“未曾想還再能見到祝姑娘。”
她一手有些尷尬的捂了臉頰,一屋的人哈哈一笑,封雲野旋即亦有些尷尬的笑了一聲,輕拉她的衣袖入座後道:“君好,此處皆是我義父的人,你莫要害怕,我請他們前來是想要幫你的。”
她微微抽回了封雲野手中的衣袖,心底有些難以言喻的感動,男神雖然種馬,但對她確實是不錯,比起紀病嬌來說真是太好了。
封雲野微微低首側臉看了她,皎潔如玉的眉間微微一挑道:“君好,你可聽著?”
祝君好掩面輕咳了一聲道:“沒事,你們可是有話和我說?”這麼興師動眾找這麼多人幫她,定是有話和她說了。
封雲野微微一點下顎,直起了身子道:“紀修此人,我與他算的上舊識,他自幼便有些手段,心腸毒辣,城府深沉,你如今在他身旁叫我怎能提你不擔心。”
她贊成封雲野話裡每一個字,如果以前還是有些姑息,但經歷了昨日之後徹徹底底覺得這個人是沒救了。
封雲野淡凝了她一瞬後,低眸淡道:“可封某卻是有心無力。此時宦官當政,陛下聽信東廠,這彈劾他的也統統被他壓了下來,若論單打獨鬥,封某也是不輸他的。”
別吹了,他喪失功力的時候都和你打的平手,她心底默默的吐槽一句,現在男神還打不過boss,不過練完功可是能打個平手的,思及此從袖中扔到了桌上後道:“可別怪我不幫你,好好練功,爭取早日救我出牢籠。”
封雲野拿了桌上的書微微一翻旋即不可置信的看了她,這等絕世武功和其的難得,又和其的容易的就道了他手中。他震驚一瞬之後便閉眼沉聲道:“你待封某如此,封某不會負你。”
祝君好有些肉麻的抖了抖,別說負不負她,把她救出水深火熱再說吧。
在座其中一位錦衣中年男子拂袖一笑道:“姑娘可真為豪爽,但公子莫要高興太早,雖能打贏他但卻不是名正言順,我們可不是東廠,這等事做不得。”
封雲野欣喜的神色微微斂了一分,祝君好默默的攤手,朝堂的事情與她無關,但是這些人終歸還是會勝利的,只不過這條路稍微走的難一點。
方才的中年男子笑了幾聲忽然看了她後又道:“姑娘,你可有法子?公子一直誇你聰明伶俐。”
是詭計多端吧,她心底淡道了句,對與這頂高帽子欣然接受了,勾了一絲笑側首思索了一瞬後道:“你們這些我不懂,可是我知道他是色盲,就是你們說的弊視,分不清碧色和白色,你們寫摺子時不想他看見的字可以找些碧色的墨來。”
這歸功於她的紀修的瞭解,經常分不清顏色還非得說別人是色盲。
幾人一愣後撫掌大笑,封雲野微微驚訝的看了她,祝君好撇了撇唇,這就是,傳說中的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另一位稍微圓潤的錦衣男主笑道:“祝姑娘這般伶俐的人還是得配我們家公子這樣的人物,那沒卵蛋的算個男人麼。”
幾個人又是相顧哈哈大笑,祝君好有些尷尬的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笑個毛線笑,這可一點都不好笑。
圓潤男見她臉色不喜還是笑幾聲後調侃道:“祝姑娘可與他同床共枕過?這沒卵蛋的男人脫了褲子是什麼樣?”
他一問出其餘人便哈哈大笑,封雲野微微皺眉握了她的手腕以作撫慰。礙於封男神面子,她不想掃眾人興,輕咳了一聲抬起眼低聲道了句:“嗯,見過。”
她簡簡單單幾個字又惹得幾人大笑,她卻一點也笑不出來,還有些不知名的苦澀偷偷的從心底爬了上來。
大抵是笑夠了,先前那個男子拍了拍桌道:“行了行了,我們此次探討是如何除掉他。”他說罷幾人從內屋抱出一個長匣來,匣子一掀開,裡頭是一把長的能戳死人的火槍,男子拍了拍槍匣得意洋洋道:“這可是神機營最新的火器,一般人連見一面都見不到,只有我們將軍才能搞到。”
祝君好低瞥了一眼匣中七八十厘米的火槍,想起了boss送那把超時代的火槍,把玩了幾日就不知被她丟到什麼地方去了,比起這個不知好到什麼地方去。
男子低頭一笑道:“我們將軍此次約姑娘出來就是為此事。”頓了聲正色道:“紀修此人,不得不除,姑娘若願為我們效力是再好不過了。”
他說罷一揮手,匣子一合上遞來過來,她瞥了一眼忽的笑出了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