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的中年男子。
和書中寫的陰森有些不同,這紀司影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剛從臺上下來的花旦名角,眉目有些俊秀但卻更為陰柔。
司影站在門前冷笑一聲道:“咱家還以為這屋裡藏了什麼呢,這百般阻攔的,原來小雜種在金屋藏嬌啊。咱家看看這到底長什麼樣能把這個小雜種迷得神魂顛倒。”
他說罷便不顧賈不全的阻攔踏進了屋內,一瞥歪首一臉笑意的祝君好卻是身形一滯,猛的後退一步,眼眸詫異的圓睜。
計劃通!
微微撥了撥鬢邊的碎髮,輕笑道:“怎麼了?這人是誰?怎麼從未見過?”
若說司影有軟肋,那必然是曾經的萬貴妃,如今的太后娘娘,那個當年紅衣如火的女子梳著清秀的百合髻,笑容如花般燦爛,讓他惦記了這麼多年。
賈不全有些怪異的掃過兩人,匆匆低頭道:“這是督主的義父,想來看看祝姑娘。”
祝君好微微撇了撇唇,這件事和纏綿是雙管齊下,做了萬分的保證,就是要借紀修之力去殺了司影。
一介弱女子,只能靠腦子了,纏綿和朱顏雖有一味千里香相同,但這藥性一差千里。纏綿是大內禁藥,十四年前能用它來害人的唯獨司影一人而已。
這一步意在讓boss對這義父起戒心,而現在所做的便是離間了。
本來利用boss愧疚了許久,但又被他神神顛顛的態度消散了不少,他本就是個壞人,殺了這麼多人,這或許就是對他的報應。
司影扶了賈不全,雙唇顫顫的喚了一聲“珍兒?”,祝君好眨了幾下杏眸,揚唇燦爛道:“是在喚我?我可不叫什麼珍兒。”
萬貴妃不就是活潑可愛這一掛麼,信手拈來。
司影虛浮著賈不全起了身,走進籠邊細細端詳了歪首含笑的她,終是長長吸了一口氣道:“你叫何名?很是像咱家的一位故人。”
一個死太監掛念人家皇帝老子的媳婦不得不說是一個悲劇,若是書裡定是很同情的,可是如今身在其中,不能由己,只能報以一聲嘆息。
門前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祝君好微微後退一步,斂了面上笑意,果不其然紀修一襲玄衣飛奔了進來,瞧見司影之後便一把攔在了祝君好身前風輕雲淡道:“你有事找我?來南北鎮撫司便是了,來此處作何。”
祝君好上前默默拉了拉他的衣襟,玄色飛魚服上流金耀眼,握在掌中的觸覺帶了一絲絲刺痛,紀修微微側首瞥了她一瞬,微微點眸勾了抹笑意。
司影笑了一分,退了一步淡瞥了一眼祝君好後笑道:“這府裡的鹿血不夠飲了,咱家記得你這園子裡有幾隻麋鹿,就來看看,你這個小雜種可真是沒良心。”
《封武》裡司影飲鹿血多年,鹿血乃純陽之物,飲刺來補回缺失的陽剛,但在祝君好看來似乎是沒什麼作用。
紀修反手握了她搭在衣袍上的手,眉眼微疏道:“賈不全,帶他去捉幾隻。”賈不全會意帶著一步三回頭的司影走了出去。
boss這麼兇,司影似乎有些懼他,看來還是有點兒難度了。
紀修旋身一把輕捉了她的手腕,顰眉問道:“你可是嚇著了?莫要理他。”
祝君好唇角輕翹一分,一手覆在boss的手上,輕笑一分道:“我可是那般膽小的人,再說醜媳婦也是見公婆的。”尾音帶了幾分少女綿軟,糯甜的很是好聽。
紀修墨眸一亮,微微垂首低頭看了她覆上的手,輕哼一聲後道:“嗯,他不是什麼好人,離他遠些便是了。”
boss這個樣子真是沉浸在戀愛中的男人,如果是少女漫畫一定能看得見漫天的泡泡。心底有些嗤然,殺人如麻的人也會有這般模樣?
“知道啦,我只看著我家修修一個人就足夠了。”吸了一口氣後杏眸閃爍道。
紀修抬首深凝了她一瞬,祝君好讓他這個蒼翠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虛時他忽的乾脆利落的開口道:“嗯,本座知曉了,不會虧待了你。”
可真是高冷傲嬌呀,撇了撇唇抽回了手,瞧著他臉頰上餘留的抓痕道:“來,我給你上藥,留著傷多難看。”
也就這張臉能讓她看的舒心了,若是臉都毀了那可真心塞。
boss微微一仰首道“不必,又不是女子,這般也挺好。”頓了聲淺掃她一眼道:“本座到是有是些話問你,你可聽過一種叫“纏綿”的藥?”
果然來了,祝君好微微一攤手一臉無辜道:“沒有,那是什麼,你整日把我鎖在這籠中,我見的人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