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就是守護家人。。。
“在看什麼?”一雙白嫩的小手在帝諾眼前晃悠,拉回了帝諾逐漸飄遠的神思。
帝諾回神,有些微怔,他也染上貓兒跑神的習慣了連貓兒停止教授小包子來到他的身邊他都沒有察覺,是貓兒本身沒有危險還會是他的本能反應已認知貓兒的處在?這又是一個要他思考的問題。
“那兩幅字寫得很棒吧那可是我請李爺爺幫我寫的喲我也就前一段時間才知道,李爺爺在書法界可是非常有名的按古代的說法就是,他的字屬於千金難求級別的”順著帝諾的視線,尹曉瞄到了她掛在西牆上的兩幅警示語,是她過年時去李爺爺家拜年時找李爺爺幫忙寫得,而在他們身後東牆上的那幅春景壁畫則是李奶奶贈送的收藏品,那是她中年時的一幅得意佳作。
雖然不是很明白尹曉口中的李爺爺是誰,但那不妨礙帝諾的鑑賞能力,帝諾收斂神思,頷首贊成尹曉對那兩幅字畫的評價級別,合書起身隨著尹曉轉到她的書桌前。
“書法的最高境界是圓轉如意,不過,我離那個境界還早著呢”微微倒出一點兒研好的墨汁在硯臺裡,尹曉從書桌右上角抽出一張宣紙在面前的桌面上鋪好,又從左上角的筆架上抽了一管中號的羊毫,拾筆沾墨,手肘平懸於桌面,瞬間完成一個顏體版的諾字,“看看,這就是你名中的諾字的繁體版不過,我這字只是形似顏體,去還沒達到顏體的精髓,欺騙欺騙不一定懂古文的外行人還行,但放在真正的書法家面前就不夠看了,我的字著力不是很夠,蠶眉燕尾做得還算到位,方圓兼具,橫畫細勁,豎畫粗重這幾點也還差不多,但顏體的精髓我還是不行,顏體行走間的大氣灑脫更是我做不到的地方”
她的心中裝了太多的事,心有千千結未解,她又如何追求顏公字裡行間的宏博大氣,灑脫不羈呢好在,她練顏體只是為了追求以顏體的嚴謹沉穩打磨自己的性子,不是為了成為書法家。略略苦笑一下,她又隨意寫了幾個字,不屬於任何人的字型,只是她隨意而寫。
“貓兒的字很好”關於尹曉所說的不足之處,帝諾並不甚在意,在他看來,貓兒還小,腕力不足是正常的;貓兒還是個孩子,又是個女孩子,她的性子就他來看偏靜,寫不出她所說的顏體的灑脫大氣也很正常;但就他看來貓兒的字就如她做事的個性,很穩很嚴謹,一橫一捺間又帶著她獨有的寧靜安心。帝諾伸手指著尹曉後來在顏體大字旁又寫的幾個略小一些的字道:“這裡很穩很安心”
“呵呵,你就誇我吧”尹曉失笑,她的字是有些沉穩的影子,但說到什麼安心,她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我的字是清秀有餘而力道不足,沉穩有些但意境不夠,我還有自知之明的”
帝諾的眼中滑過一絲心疼,在心中暗自無聲的接了一句:那是你對自己的要求太高。
“姐姐,姐姐,我複習完了”正當兩人因為帝諾沒有在接話而就要陷入沉寂時,被尹曉留在茶几便獨自複習的尹家小包子高舉起小手叫嚷了一句,頓時化解了兩人之間就要形成的沉寂。
“複習完了是吧,那你就起來走走,一會兒再聽姐姐彈一首古琴曲,你今天的課就算完成了”尹曉一邊不停手的將洗好的毛筆掛回筆架,一邊含笑著回應自家小包子,向他訴說後面的安排。
抬步走到書桌北側的牆角,尹曉打算將安置在此處琴架上的裝在琴套中的七絃古琴抱的小茶几上,方便她的演奏。
尹曉伸出的手還沒有碰到琴架上的古琴,一雙比他更大更修長的手由她身後已更快更長的優勢拿起了古琴。
“貓兒,我來”看透尹曉意圖的帝諾由尹曉背後伸手,依仗身高的優勢比尹曉先拿到古琴。第二次見到尹曉時,她吃力地將小包子從小推車中抱出抱進,帝諾就大致預估了一下尹曉的承重能力,這張琴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但對尹曉仍是有些勉強了。
“哦”尹曉點頭微微聳肩,也不反對,獨自拿琴對她來說是有些小小的負擔。
隨著尹曉的腳步,兩個人來到小茶几前,尹曉將放在茶几上的幼兒看圖識字的圖冊放到地毯上,帝諾順手將古琴的琴套褪去,將琴寬頭朝右,窄頭朝左,最細的線朝尹曉橫放與茶几上,面對尹曉盤膝坐下。
尹曉也盤膝而坐,伸手“錚錚”在琴絃上撥弄兩聲,然後將雙手都置於琴絃之上平心靜氣,左手按弦,右手起撥,悠長沉靜的曲調響起,在靜謐的氣氛中閒居中飄蕩。。。
尹曉今天彈得是十大名曲中的瀟湘水雲中的一個段落,這是她最近在和李奶奶學的,是帝諾說到安心,尹曉才決定挑戰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