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仍在微微地滲著血珠,細細的流淌著殷紅的血液。
“帝諾。。。。”雙手齊動,用力在不碰觸帝諾傷口的情況下,撕開帝諾傷口附近那凌亂破碎的衣物,看清帝諾被衣服掩蓋下完整的傷口,尹曉心疼的低低呼喚,淚珠不受控制的溢位眼眶,不是軟弱的證明,而是心疼。
不,不能哭,不能亂,要先給帝諾止血,要給帝諾包紮傷口,藥,沒有止血西藥,找草藥,找中草藥,這島上應該有的可以止血的中草藥,可以止血的中草藥是什麼樣子的,那些可以用來止血消炎。。。。胡亂的抹去臉上溢位的淚花,尹曉把身上被海水完全浸透,又被陽光曬制的半乾的長襖脫下來蓋到帝諾身上,帝諾身上傷口好大,應該少見風,帝諾應該失血過多,要保暖。
一邊不停手上的動作,尹曉一邊調集腦海中過的資料,感謝老天,讓她重生,拖她母親還有外公都是中醫的福,從小成長在這種環境中的她,幾乎把外公還有母親的中醫書都看過來,託超人的記憶力的福,本草綱目、黃帝內經等等那一類的書,她幾乎可以倒背如流,沒有實踐,因為她沒打算涉足這一方面,但是基本理論她不比那些坐堂老大夫差什麼,甚至更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