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敢與縣主為敵,縣主所到之處,我張家願意退避三舍,還請李縣主手下留情,不要趕盡殺絕。”
李牧心中冷笑。
這會兒來裝可憐了?
剛才還不肯罷休地要斬殺春草和夏菊,心思歹毒,這種人,不可放過。
李牧直接一拳打出,將張乘風擊飛,破了他苦修的內氣。
“你……好狠啊。”張乘風吐出一口鮮血,身形委頓,看著李牧,眼中陰狠怨毒。
李牧絲毫不為所動,道:“今日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以活人、活物練劍暫且不說,當日,我殺張吹雪,乃是因為他殺死我母親乾女兒秋意,一名償一命,並未再有追究你天劍武館之心,你卻不思己過,鼓動天劍上人約戰,更要殘害春草夏菊,試想,今日我若戰敗,我的親友,將會是何等下場?若說狠毒,我不及你,你要是再不服,我也不是沒有殺過人。”
張乘風低下頭,一句話都不敢再說。
他怕死。
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李牧伸手,道:“【天劍十六式】秘策,拿出來吧。”
之前,天劍上人被一拳秒殺打成了齏粉,他身上的劍譜,也消失了,所以,只能向張乘風索取了。
張乘風從懷中,掏出一個秘策,遞交上來。
李牧隨手參閱,其上的內容,確是【天劍十六式】無疑,點點頭,收下來。
這時,大豐商會之主周得道湊上來,笑容很諂媚,道:“李縣主,我已經將一百萬金準備好了,這就立刻命人送到趕豬巷,李縣主,我兒子……”
李牧面無表情地打斷,道:“一百萬金?週會長,你怕是記錯了吧,我怎麼記得是一百五十萬金?”
“啊?”周得道愣住,旋即焦急地道:“縣主,但是分明是一百萬金,您明明答應過我的,可以延期,我……”
“呵呵,你那些小算盤,以為我不知道嗎?”李牧道:“我是答應你可以延期,但延期並非是沒有代價的,要你兒子的命,還是要錢,你自己選吧。”
李牧懶得再和這樣的小人多費口舌。
“李縣主少年英姿,令人欽佩啊。”一個頭發稀疏滿口黃牙面目猥瑣的老頭子,湊上來,笑著道:“老夫鳳鳴書院院長葉九歌,前些日子,我院教習賈作仁在外招搖撞騙,被李縣主懲戒,老夫心中慚愧啊,聽聞李縣主有意我院的【鳳鳴經庫】,老夫很歡迎啊,哈哈,從此之後,【鳳鳴經庫】對李縣主永遠敞開大門,縣主隨時可以來。”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李牧院院長話都說道這個份兒上了,也就不好再說什麼,道:“那就多謝葉院長了。”
“哈哈,好說好說。”葉九歌呲著一口黃牙笑道。
旁人看著他這一幅猥瑣的樣子,都在心中搖頭,曾經的葉九歌,一代美男,風華滿長安,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讓他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而在一邊的寒山書院院長鐵戰,則是面色尷尬。
他也想上來效仿葉九歌,與李牧化干戈為玉帛,但又=他大張旗鼓地發出【寒山校友令】,數次叫囂要與李牧正面碰撞,此時如何能夠拉下來這張臉?
而且,他現在都不知道,這一次所謂的寒山校友會,要如何收場。
如果李牧只是一個大宗師,那寒山書院勉強也可以與之對抗,但如今李牧已經是可以秒殺先天強者的怪物,寒山書院卻是萬萬沒有與之對抗的資本了,他之前做的一切,註定要成虎頭蛇尾,成為長安城中的笑談了。
李牧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鐵戰。
秘籍到手,他準備離開,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對著眾人一拱手,道:“諸位,我有一事,邀請諸位幫個忙,若是有人可以做到,我可以厚禮謝之,或者願為其出手一次,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
眾人一聽,精神都是一振。
這是個機會。
“李縣主請說。”
“哈哈,為縣主效勞,乃是我等的榮幸。”
“縣主但請吩咐,在下必定全力以赴。”
大佬們表現的很熱情。
李牧道:“也不是什麼大事,我身邊一位侍女,名叫明月,前些日子,被一個自稱是左路意的老乞丐拐走,我追查月餘,不見蹤影,諸位若是能過幫我找回這個侍女,我定有厚報。”
找人?
這事兒簡單啊。
“縣主放心,必定全力以赴去找。”
“哈哈,我騎鯨幫耳目靈通,找人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