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是冤家路窄。
沒想到剛剛出關,就碰到了仇人。
李牧問話時,心中冷笑不已。
而對面,水中月目光陰冷地盯著李牧,喝問道:“這句話,該由我來問你才對,你是何人,竟敢強佔我綠漣水院的地盤,私佈陣法,還不束手就擒,等候處置!”
李牧一聽,就知道眼前這年輕人,不是什麼好貨。
他在心裡,又給這個人,判了一遍死刑。
“你們呢?也是這麼想的嗎?”李牧目光一掃其他綠漣水院的仙道強者。
“呵呵,怎麼,你難道還敢反抗不成?”
“水師兄的話,你敢質疑?”
“私自在我綠漣水院的產業上,建造陣法,本就是死罪。”
“呵呵,還用這島上的礦藏,煉製仙器……呵呵,我綠漣水院的礦藏,竟敢私自開採,我看你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綠漣水院的仙道修士們,一個個冷笑。
這種事情,他們見得太多了。
誣陷栽贓起來,輕車熟路,手到擒來。
李牧搖搖頭。
還真的是一丘之貉。
這些人,都死定了。
他笑著看向那兩個鎮妖閣的道士。
這兩個叫做虛竹和虛嵐的道士,此時卻是已經認出來了李牧,頓時腦海之中,一片空白,嚇得直冒冷汗。
雖然他們是為了搜捕尋找李牧而來,但兩個人誰都沒有想到,竟然會真的遇到木牧這個殺神,他們的實力,可是遠遠不如破天教主,如何會是這個煞星的對手?
如今,鎮妖閣已經將木牧的危險程度,調整到了僅次於仙皇巨妖【影】的程度,各種明裡暗裡的調查,充分說明了,這個李牧,具有對抗仙皇以下任何仙道強者的能力。
鎮妖閣早就不輕視李牧了。
虛竹和虛嵐的任務,只是搜尋木牧的蹤跡,然後去彙報而已。
他們絕對不願意,真的和木牧碰面。
但是現在?
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就像是信心滿滿的鬣狗去狩獵,結果衝到了跟前才發現,本以為弱小的獵物,竟然搖身一變,成為了暴虐的雄獅。
尤其是李牧笑吟吟的眼神看過來,虛竹和虛嵐兩個人,當場就有一種想尿衝動,一時間,被恐懼淹沒,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水中月完全不明就裡。
他還以為李牧這種眼神,是在向鎮妖閣的兩位天師求救。
冷冷一笑,水中月道:“任命吧,這裡沒有人可以救得了你,也沒有人願意救你,呵呵,不過,如果把你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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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器飛刀交出來,然後再乖乖把你身邊的女人獻出來,也許我會考慮,留你一個全屍。嘿嘿嘿嘿。”
周圍其他綠漣水院的人,也都大笑了起來。
李牧嘆了一口氣。
“看來,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誰。”
他無語地道。
水中月大笑:“管你是誰,今天……”
話音未落。
李牧一抬手。
一股無形的力量,直接湧動,就將水中月禁錮,然後如牽線木偶一樣,輕鬆將他拉過來,單掌扼住了水中月的脖頸。
“像是你這樣的蠢貨,我殺了不知道多少,為何這世間,總有你這樣不知死活,人品下賤的東西,來惹怒我?”
李牧聲音冰冷。
他看向那兩個道士,道:“告訴他,我是誰。”
兩個道士一臉驚恐,徐徐後退,卻也轉身逃走。
因為他們知道,根本逃不出李牧的掌心。
“他……他……他是木掌座。”虛嵐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和善一些,不流露出絲毫的敵意。
水中月掙扎著,聞言一怔。
木掌座是誰?
但他的餘光,撇到這兩個道士的驚恐時,一道閃電,驟然掠過他的腦海。
他猛然反應了過來。
木掌座!
東聖洲還能有幾個木掌座?
大仙庭刑府之主木牧。
天啊。
水中月感覺到一陣陣的眩暈。
他當然也想要追殺木牧,領取到那鉅額的懸賞。
但絕對不是以這樣的方式,而是在背後,在暗中,用手段,用計謀,用陣法,困死耗死熬死木牧。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