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還是不錯的。
他快步走到門口。
“張叔,你也忙呢?”
在門口看到鄰居張友芳,吳越笑著打招呼。
張友芳看到吳越,面色微微一變,像是見了鬼一樣,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之色,沒有說什麼,直接轉過身就走了。
吳越心中微微一怔。
他也沒有多想,直接進入到了院子裡。
裡面已經擺滿酒席,正在開宴,觥籌交錯,大話揚天,非常熱鬧,足足一百多號人,都是左鄰右舍,以及李家的一些親朋好友。
看到吳越進來,原本熱鬧喧譁的場面,瞬間一凝。
正在喝酒行令的人群,全部都像是被定了身一樣,看著吳越,臉上的表情凝固。
喧譁聲戛然而止。
“你……你怎麼來了?”
正巧從前廳出來,端著酒盤為客人們斟酒的李英母親林怡,看到吳越,神色猛地一變,手中的酒盤嘩啦一聲就摔到了地上,杯盤狼藉,神色鉅變。
這個時候,吳越就算是再傻,也意識到事情不對了。
“伯母,這是……”他想要問什麼。
林怡一語不發,立刻拉著吳越的手,轉身就出了大門,低聲道:“吳賢侄,此處說話不方便,你隨我來……”
一直將吳越拉著,出了李家院落所在的巷子,林怡二話不說,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吳越的面前。
“啊,伯母,這是何意?快起來,快起來吧。”
吳越嚇了一跳,連忙將林怡扶起。
林怡顫巍巍站起,還未說話,眼淚嘩啦啦地就流淌了下來,道:“賢侄,是我們李家對不起你,瑩瑩不能嫁給你了……她……她另許人家了,今日就是她的添香之日,明日上午巳時,她就要嫁給工部酈主事之女酈元辰了。”
“什麼?”
吳越一聽,如遭雷劈,頭皮發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
林怡道:“瑩瑩他爹五日前,在地下城挖礦時,誤闖禁區,盜竊紫極仙晶,被抓了一個人贓俱獲,眼看著就要抽筋取髓,凌遲處死了……酈家開下條件,只有瑩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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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酈元辰做妾,才能將他爹救出來,否則……”
說到這裡,林怡已經泣不成聲,說不下去了。
她如何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心中的人是誰。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
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家的頂樑柱,被人抽筋取髓,活生生地折磨死吧?
該想的辦法,李家都已經想盡了。
能做的,也都已經做了。
李家為此幾乎將僅有的積蓄,都搭進去了,也無濟於事。
最後,只能被逼嫁女。
“伯父怎麼會去盜取仙晶?這不可能。”吳越握緊了拳頭,大聲地道:“伯父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是有人陷害他,伯母,這件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或許我可以……”
林怡打盹吳越的話,道:“孩子,事已至此,糾結其他已經是無用,工部主事位高權重,也不是你能撼動的人,瑩瑩不想讓你也牽連進入這種事情裡,酈家勢力龐大,要對付你的話……孩子,走吧,忘了瑩瑩吧,我們李家對不起你。”
“不。”吳越搖頭:“事情一定還有轉機,還有辦法的,讓我試試……”
話音未落。
“呵呵,這位便是吳將軍吧?”
一個溫和中帶著沁骨涼意的聲音傳來。
林怡聽到這個聲音,頓時面色大變,露出驚恐之色,緩緩地轉身過去,道:“錢管家,你別誤會,我……”
“呵呵,林夫人說的哪裡話,我只不過是酈府一個小小的管事而已,如何敢對您生氣。”巷子口,站著一個灰袍中年人,雙手攏在袖子裡,表情不陰不陽。
吳越往前一步,道:“不錯,我就是吳越。”
錢管家皮笑肉不笑地道:“呵呵,我家公子,早就知道,吳將軍會來,他已經在李家等您了,請吧。”
林怡大恐,道:“錢管家,你聽我解釋……”
錢管家瞥了一眼林怡,淡淡地道:“怎麼?我家公子的話,都不管用了嗎?”
林怡一下子,什麼都不敢說了。
幾人回到李家院子裡。
原先來參加宴席的近百親友,都已經鴉雀無聲地站在了院子兩側,一個個面色尷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