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莫安順著呂陽的眼光看過去,睡著的松兒,臉色安詳純真。“他叫松兒,以前是何澤飛的男寵。”
“那他怎麼會……。”下面的話,呂陽沒有說出。
莫安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呂陽你去叫小二燒點洗澡水,乘他睡著,你幫他洗□子,然後給他抹點藥。我先把藥給他喂下。”
“好的。”呂陽起身又去廚房。莫安端起桌上的藥,探了探溫度,還有一點點燙,舀起放到嘴邊吹了吹。用調羹橇開他的嘴,慢慢的讓液體順著口腔進,松兒在睡夢中無意識的吞嚥。
好一會,一小碗的藥才給喂完。莫安坐在床頭,用毛巾輕輕的擦拭著他的額頭。“哎……都是不容易的人……”
後來呂陽和小二弄來洗澡水,小二和呂陽一起把松兒放到桶裡後就離開了。莫安去呂陽房間拿了一套他的衣服,打算等下給松兒換上。
“莫安,你把藥給我,我先把他傷塗上,再給他穿衣服。”屏風後的呂陽伸出手。
“你等下,”莫安拿起桌上的兩瓶藥,遞到呂陽手上“你一個人能把他桶裡抱出來嗎?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抱他還可以,很輕。”呂陽回絕後,就退回後面去了。
等到松兒衣服穿好,躺回床上。天也有些黑下來了。
“我去叫小二弄點吃的,我們到現在午飯還沒吃。”呂陽弄好後,站著對莫安說。
“我去吧,今天你都跑了好幾趟了,你休息一下。”莫安起來,把呂陽的身子按到位置上。
呂陽看著莫安離開的背影,又轉頭看了看床上的松兒,微微沉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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隕落前……
松兒到了巳時差不多才醒了過來,莫安把一直溫在爐子上的粥端了過來,一口一口的餵給他。呂陽本來想他來照顧的,但被莫安拒絕了,莫安覺得松兒現在這個狀況,還是讓他稍微熟悉的自己陪著會比較好。
“還餓不餓?”莫安把空碗放下,問正看著自己的松兒。
松兒搖搖頭,明亮的眼神充滿了憂鬱,不安,和懷疑。莫安不知道他在懷疑什麼,但沒有去探究。收拾好東西,坐在床頭安靜的陪著他。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阿澤呢?”過了好久,松兒打破室內的平靜。
莫安聞言,笑了一下,有些苦澀。離開宰相府沒多久,卻感覺很遙遠了。何澤飛那個俊朗卻尖銳的男子……
“我取消了親事,離開了他。”
“啊……”松兒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美眸滿是震驚。“為什麼?澤飛……那麼喜歡你。”
莫安看著這個善良的孩子,摸了摸他的頭“你不生氣嗎?因為我,何澤飛才趕走了你。”
“不……不是阿澤趕我走的,是我……是我自己的原因。”松兒收回目光,看著自己的手,不自覺的搓揉。“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要離開他嗎?”
“因為我不能生育。”莫安看著松兒乞求的目光,平靜的說。
這一次,松兒沒有發出驚訝聲,只是震驚的張大嘴巴,眼淚忽然如珠一樣的流出來,倒把莫安嚇了一跳。
“對不起,我不知道……對不起……”
“傻瓜,關你什麼事情啊。我這個當事人都不哭,你哭什麼……”莫安遞上帕巾,溫和的說著。
“阿澤肯定不介意的。”松兒睜開迷朦的淚眼,肯定的說。
莫安想起何澤飛那痛惜的眼神,心有些酸楚,“可是我介意,我不想承受以後何府那麼多人譴責的目光。”
那一晚兩個人沉默的坐了大半夜,第二天,呂陽來敲門的時候,莫安才迷糊的趴在床邊醒過來。
“他昨晚沒有鬧吧。”呂陽看著眼睛發紅的莫安,心疼的問。
“沒有,他現在還在睡,你幫我看下,我去你房間睡一下。”莫安搖搖頭,因睡眠不足而感覺發昏。
“恩,你去再睡下,我會照顧他的。”呂陽點頭,看著莫安出去後,便拿上藥材去廚房,等松兒醒來可以喝。
司空一在他們兩個都離開後,邁入客棧,一慣的白色長衫,風度翩翩的推開莫安的門。在看到莫安床上的松兒後,拍了下頭,退出門,向左走了幾步,又退回來,抬頭看了看門號,是這間啊。難道走了?
“不可能啊,飛影沒說他們離開啊。”有些拿不定主意的,正站在門口躊躇的司空一,轉頭看到,正打了一盆水過來的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