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眼神暗了暗,隨即又笑著說“你都生病了,我能不回來,大夫來過了,藥在煎了,等下你喝下去就會退燒了。”
莫安對著何澤飛笑了笑“謝謝,澤飛我渴了想喝水。”
“哦,你等下我去倒。”說著忙起身去拿桌上的茶具。
莫安看著何澤飛的背影,覺得有關心自己的人真好。
小廝煎好藥進來,何澤飛接過莫安喝完水的杯子放好,便拿起藥碗“去拿些蜜餞,等下少奶奶喝完後可以去去苦味。”
“是,少爺。”
莫安伸手,何澤飛避了一下,“我來餵你,還很燙。”
“不要,一勺一勺喝更苦,一下子喝下去,苦也就苦一下。”莫安對著遞到最邊調羹說。
何澤飛無奈加寵溺的笑了下“你啊,就歪理多,好吧,不過得等下,涼下才能喝。”
“好。”莫安享受著被何澤飛寵愛著的感覺覺,這感覺和以前被包養的男人寵完全是不同,這個是散著淡淡的溫暖慢慢的流進心裡,而以前的除了諷刺還是諷刺。
三天後,莫安基本上身體恢復了正常,宰相和幾位公爹也都常常過來坐一下,關心一下,何澤飛連著三天都一刻不離開,府裡僕人也一樣忙碌著八卦著,一切看起來多一樣,但是敏感的莫安還是在何澤飛不經意的失神中,幾位夫郎不經意交會的眼神中看出了些端倪,但是到底是什麼事情呢。莫安坐在窗前,看著院子裡的樹葉一片一片的慢慢的掉下,秋天到了,百物都開始凋零了。
“莫安,你身子不好怎麼還坐在窗前,小心又生病了,快進去,你身邊的小廝看來真的好好敲打了,怎麼能任你穿著單衫坐著,萬一受了寒氣可不得。”剛進門的何澤飛看到莫安一點也不顧惜剛大病初癒的身體,氣呼呼的說道。
“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啊,我都好了6天了拉,放心在婚禮前我是不會再病倒的。”莫安看著進了裡屋拿出一件披風的何澤飛,嬌嗔道。
“你總是這樣,自己的身體都不曉得關心。”何澤飛把披風圍好後,順勢摟住莫安的身子。
莫安從何澤飛的懷裡抬起頭,輕輕的點了下他的鼻頭“我不關心自己,那你替我關心它不好嗎?”
“好,莫安……你放心,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拋棄你的。”何澤飛在聽了莫安的話後,再次把莫安摟緊,額頭抵著莫安的頭髮,重重的說。
在何澤飛懷裡的莫安則慢慢的安靜下來,眼神斂了斂,是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了嗎?莫安伸手摟住何澤飛的腰,把耳朵貼在他的胸口,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從耳膜傳入她的心上。‘澤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莫安閉上眼睛,在心裡默默說著。
這樣又過了兩天,離婚期還有5天了。在莫安生病後,那個禮儀的課就取消了,莫安現在覺得自己應該得重新學了,後面還有好些沒學,於是她一個人慢慢逛著去大爹的院子,想問問這兩天什麼時候教自己。等到了大爹的院子,小廝看到莫安來了,想進去通報。
“等一下,大爹現在在休息嗎?”莫安叫住小廝。
“回少奶奶,大夫郎正和少爺在說話沒有休息。”小廝低頭回道。
“澤飛怎麼這個時候在府裡?”莫安呢喃一下,想到最近自己奇怪的感覺,澤飛今天在府裡是不是和這些天的表現有關。想了想,莫安決定自己進去“你不用通報了,既然大爹沒在休息,我自己進去好了。”說完也不等小廝反映就往裡走。小廝想了想,大夫郎反正在說話,少奶奶進去也應該沒事,於是也就不去阻止。
莫安走到正房,看到平時走動的小廝都被打發去別處了,連個守門的也沒有,莫安更覺得自己的直覺是對的,雖然知道偷聽不好,但是實在是耐不住自己的好奇,於是把耳朵貼到門上。
“澤飛,我知道你喜歡莫安,我們也喜歡,而且我們更是感激莫安,她讓你都不再荒唐下去。但是這些……跟我們何府的子嗣比起來……澤飛你要理解娘和爹的決定,我們做出這個決定也是不得已的。”大爹的聲音帶著沉沉的悲痛,不時的嘆氣。
“爹,莫安不會沒有希望的,我們才看過一個大夫,不能就這樣下結論。”何澤飛滿眼血絲,神情盡是風木之悲。
“那如果每個大夫都說沒的治呢?”大爹聲音不大但很重的敲打在何澤飛心上。
“不會的不會的……上天不會這樣對我和莫安的。”何澤飛控制不住的歇斯底里喊了起來。
大爹衝過去抱著情緒激動的何澤飛,“澤飛澤飛,你冷靜點,我知道,取消婚禮讓莫安離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