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來教我。弄得我感動又無奈。最後還是誠哥哥當機立斷的抓住機會帶我出了門。
到了立海,還是有點緊張得我沒來得看清楚傳說中的神奈川名門長什麼樣子就被哥哥們帶到了我今天的考場——校長室。
因為週末網球部也有訓練,所以二哥丟給我一句“不要緊張,不要鬆懈”之後就離開了,然後我在大哥的鼓勵下開始了我的入學測剩
兩個小時後。
測試的結果出來了,我卻被告知要重做一遍。
“為什麼?”我不解,大哥也不明白。
“是這樣的,真田同學,剛才是我拿錯小學的問卷給你了,現在只能麻煩你再做一次了。”
“這樣啊,那我再做一次好了。大哥麻煩你在等等哦。”一整套試題坐下來還是要一段時間的。只是這位老師也太烏龍了吧。
“不要緊,你安心考試,不用管我。”
再兩個小時後——
“先生,我做完了。”
試卷很快被批閱完畢,看著這次測試的分數長野龍一很是無語,他做了20年的老師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學生——歷史居然只有個位數,而其他的所有科目卻都在90分以上!這樣的成績讓他怎麼安排,要知道這位真田家的小可是理事長特別交待下來慎重對待的啊,一個處理不好他就準備和這裡說永別吧,他可一點都不希望見到真田老爺子的劍。
“真田同學能把你哥哥叫進來,你在外面等一下好嗎?”還是跟家長談談再說吧。
“好的,我知道了。”居然還要見家長肯定是我的歷史成績太離譜了。讓哥哥進去校長室,我無精打采的站在外面的走廊上。
“未央,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真田看到好像被人遺棄的小狗一樣站在走廊裡,奇怪大哥怎麼會捨得把未央一個人放在這裡。
我抬頭一看,是二哥,身後還跟著紳士同學。
“怎麼了?未央好像沒什麼精神呢。”因為有事要找真田誠一郎,所以訓練結束後柳生跟著真田一起出現了。
“沒事,柳生前輩,只是做了兩套試卷有點累了。大哥在裡面跟先生談話呢。”後面一句是對我家二哥說的。
是測試有什麼問題嗎?真田聽到說作了兩套試卷覺得很奇怪。
“未央是在擔心測試的事情吧?”柳生看著小兒人一直很不安的表情,大概明白她在擔心什麼。
“嗯,我還沒有入學就已經要見家長了,實在太不爭氣了。”這次是我太任了,但是抱歉,我無法妥協。
“沒有的事!”真田誠一郎一開啟門就聽到寶貝自責的話。
“……哥哥。”怯生生的跟哥哥打了個招呼,等著他宣佈我慘不忍睹的分數。
“未央,你隨時都可以來立海上學了。”小人兒怯生生的樣子讓他心疼不已,趕緊告訴她這個好訊息,“學校把你安排在了高等部一年級二組。”
“え?うそ!”為什麼會讓我讀高一?那位老先生秀逗拉(人家我才45歲,哪裡老啦!)?!貌似我的某一科成績會讓人很糾結的說。
“歷史的話,未央就不用擔心了,非常時刻用非常手段來解決就好。”一副見鬼的表情讓真田誠一郎想起了那份空白一大半的歷史試卷,“不過未央,為什麼近現代史的題目都沒有回答呢?”
“……”因為我前世是中國人,這輩子又是中日混血,所以我完全沒有辦法勉強自己昧著良心寫下答案。
垂首不去看對面一臉關切的大哥,我知道這次我是很任,但是很抱歉,只有這個,我無法妥協。
“啊,比呂士也在啊。”
大哥很快的就被站在二哥身邊的紳士同學轉移的注意力,我也暗自鬆了口氣,要是大哥在繼續問下去,我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呢。不過大哥剛才的那個“非常時刻用非常手段”是什麼意思?
“您好,好久不見了,真田教士。”用的是敬語唉,教士是啥米東東?
“嗯,你來找我是關於這次比賽的事情吧,我們回去再說,爺爺也想見見你。”
“二哥二哥,教士是什麼意思?”我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一邊的兄長大人,小小聲的問。
拍拍的腦袋,真田弦一郎好笑的看著小狗似的某人身後出現一條毛茸茸的還甩來甩去的小尾巴,“一般我們稱呼劍道達到六段資格並且具有良好判斷能力者的人為練士,而教士指的就是具有練士六段資格,並且有良好指導能力的人。通常獲得六段資格的人都在30歲以上,不過大哥天賦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