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轉起了圈。
“哎呀!頭暈了……”
下午。白婉茹回到家後。只是在家裡待了不久。就藉口‘提前返校’重新回到張天佑家。生活。依舊如過去一個月般。只是兩個年輕人地感情已經不是當初可比地了。
當天夜裡。兩人像往常一般睡下後。白婉茹卻做了一個夢。這個夢非常奇怪。也非常恐怖。半夜裡。白婉茹就被嚇得驚叫一聲。醒了過來。醒來一看。已是滿身大汗。
“婉茹。怎麼了?”張天佑非常湊巧地剛剛練氣完畢。聽到白婉茹地叫聲。當即睜開眼睛。見白婉茹坐了起來。大口地喘氣。心疼地不得了。
“天佑。”見張天佑醒來,白婉茹似乎有了主心骨,依偎在張天佑懷裡,低喘道:“天佑,我做了個夢,好可怕!”
“夢?”張天佑鬆了口氣,安慰道:“沒事的,做夢時自然現象。”
“但,這個夢真地好可怕,而且很奇怪。”白婉茹說道。
“哦?那你說說,你夢裡的情景還記得嗎?”張天佑皺皺眉,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夢到習雅婷了……”
“習雅婷?你怎麼會夢到她?”張天佑不解。
“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夢到她了。”白婉茹抱著張天佑,道:“我夢到她騎在一頭驢子上,我本來要和她打招呼,但她卻突然對我笑了……”說到這,白婉茹嬌軀有些顫抖,似乎非常害怕。
張天佑抱緊她,安慰道:“這沒什麼呀!不就是對你笑了笑嗎!”
“不是……不是,你不知道,她……”白婉茹緊緊地抱著張天佑,將整個身體都貼在他身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減輕心中的恐懼。
見白婉茹居然這麼害怕,張天佑知道她後面的話肯定不會尋常,緊緊抱著她,靜聽。
片刻後,白婉茹似乎稍稍安定了一些,顫聲道:“我夢到……她就在驢子上,而且突然脫光了衣服,赤身**的向我走來……然後……然後……”
張天佑輕輕撫摸著白婉茹的嬌軀,輕聲道:“別怕,有我在這……然後怎麼樣了?”
“然後……”白婉茹突然有了一絲嘔意,強忍嘔意,道:“然後……我看到一個拿著鐮刀的黑影,突然把她的雙手和頭砍了下來……我……我……”白婉茹顫抖的更厲害了。
“婉茹,沒事的,沒事,有我在,沒有任何人能傷害你,別怕……”張天佑連忙安慰著。
在張天佑地安撫下,白婉茹稍稍鎮靜下來,聲音微微有些沙啞,道:“天佑,我看到……我看到習雅婷的腦袋被砍掉後,她的眼睛卻依舊在看著我,好恐怖……我好害怕……”
“別怕,別怕……”張天佑安慰著白婉茹,心裡卻是驚駭萬分。
也許現代人都不相信夢中的東西,只是科學地認為做夢只是一種比較正常的生理現象,但繼承了左慈這個神仙地記憶和能力,張天佑卻對夢境有著不同的見解。
“赤身**騎在驢上,手和頭被砍掉……”張天佑面色異常沉重。
白婉茹伏在張天佑懷裡,良久,心情終於安定下來,見張天佑居然好半天都沒有聲響,心裡奇怪,抬頭一看,就見張天佑正皺眉沉思。
“天佑,怎麼了?”白婉茹有些擔心的問道。
張天佑沒有立即回答,這就更讓白婉茹覺得不正常了,“天佑,到底怎麼了?”
“唉!”張天佑重重的嘆口氣,看著白婉茹擔心的臉,沉聲道:“恐怕……算了,還是不說了……睡吧!”
“天佑……”白婉茹抱著張天佑,道:“天佑,到底怎麼了?我
難道是不好的預兆?難道我會出事是嗎?”
“你想多了。
”張天佑撫摸著白婉茹地秀髮,沉思片刻,道:“你不會有事的,但……也許……”張天佑又猶豫起來,不知該不該說。
“也許什麼?你說呀!”白婉茹著急了。
張天佑皺著眉,道:“也許……習雅婷會在這幾天死於非命……”
“啊!?”白婉茹傻了。
“這……這是迷信吧!天佑,你一定是算命地書看多了,哈哈,對,是這樣。”白婉茹回過神後,原本想將這個夢一笑了之,但看到張天佑依舊沉重的表情,就有些慌亂了。
不管怎麼說,兩人也相處一個多月了,白婉茹對張天佑還是有比較深地瞭解的,至少,張天佑遇事從來不開玩笑,如果不是遇到比較嚴重地事,也不會情緒失控,永遠都是帶著點懶洋洋的自信,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