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掘過程中應該著重注意的細節,這些可都是經驗,學都學不來的。
“唉!我就是個苦命人,以前工作的時候就沒省過心,現在好容易熬到退休了,沒想到又攤上這麼個事兒,這是存心不想讓我休息啊!”劉振江嘆了口氣,目光卻朝馮教授背後瞅了瞅,問道:“馮教授,這夥子是?。
“呵呵,介紹給你認識一下,他是張天估,我的關門弟子,這次帶他來,主要是為了學習點經驗,我以後的考古事業可全都指望他繼承了。”馮教授呵呵笑道,然後又對張天估道:“天結,這個老頭子是我故交,以前在河南省文物局當頭頭,你叫他劉爺爺吧”。
“劉爺爺好張天估恭敬地說道。
“嗯。”劉振江點點頭,眼神上下打量著張天估,最後點點頭,道:“不錯不錯,眼神很清澈,身量也不錯,是個考古的好材料,馮教授,你收了個好徒弟啊!”
“還用你說。”馮教授頗為自得的摸摸鬍子,道:“你怎麼樣?找著接班人了沒?”
“嗨!哪那麼容易。”劉振江搖搖叉。道:“考古畢竟是個體力活,現在的年輕人,喜歡看別人考古,真要是他們自己上了,一個個累上一天半天的,就都跑了,發掘墓葬又不像蓋房子,有把力氣就行了,還得各方面的注意和考慮,勞心勞力的,沒點精氣神還真不行
“彆著急,慢慢來吧!我在大學教的學生,新生比往年多了幾個”這就說明現在的年輕人對考古還是有熱情的,等把他們培養出來,就又是國家的一筆財富馮教授說道。
“要真這樣,那就好了?。劉振江笑了笑,道:“馮教授,你們還沒吃飯吧!我去叫廚子給你們做點。”
“不用了,我們剛才在徐煥朝那吃過了。這次過來就是想看看情況馮教授說道。
“那還真是辛苦了。”對馮教授這種積極的態度,劉振江還是很感動的。
“不辛苦,我這個徒弟有點小錢,前不久買了輛房車,這次我就是在房車裡邊的床上躺著過來的,一睜眼就到河南了,哈哈。”馮教授笑道。
“哦。就是那輛車啊!我還以為是哪的客車呢!”劉振江看著幾十米外和大客車外形很是相似的房車,不禁咋舌道:“看起來還挺高階的啊!多錢買的?。
張天估微微一笑。道:“沒多少,房車也就比普通房子貴一點。”
“好傢伙,比普通房子貴一點,那也得好幾十萬了吧”。劉振江雖然當過多年的文物局長,可文物局本來就是個清水衙門,這些年劉振江也沒積攢下幾個錢,幾十萬對他來說,確實是一筆鉅款了。
“幾十萬?”馮教授哈哈大笑,道:“老劉啊!別怪我說你沒見識,這輛車可是花了我徒弟五百萬呢!”
“五在萬!?。劉振江傻眼了。乖乖。那些法拉利什麼的也就這個價吧!
張天估撓撓頭,道:“主要是車裡的功能太多,所以費用也相對較高,其實房車也有便宜點的,有些二三十萬就能買一輛,就是個。頭小了點,功能少了點,不過擺兩張床,睡上兩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劉振江搖搖頭,嘆道:“算了,現在你們年輕人也不比我們那會兒了,不過有錢可以享受,但也要做好最壞的準備,天佑,現在有錢不代表未來也有錢,我建議你最好在存摺上存個十年或者二十年的死期,也許到時候這筆錢就是救命錢
張天估點點頭,道:“劉爺爺說的對,其實我在銀行裡也有些存款,一直放著都沒動,就像您說的,也許未來哪一天我突然破產了,這些錢有可能會成為救命錢
“你能這麼想就好,像你這麼深謀遠慮的年輕人已經不多了劉振江欣慰的點點頭,扭頭對馮教授道:“馮教授,你這個徒弟確實是好啊!我要是有這麼個徒弟,這輩子就沒有遺憾了。不如讓天估也拜我為師吧!咱們兩個一塊兒教他。
劉振江前面的話還讓馮教授得意洋洋,但最後一句話卻讓他眼睛眉毛都豎起來,惡狠狠的丟給劉振江兩個。字:“做夢”。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劉振江搖搖頭。仰天長嘆:“可惜我劉振江一身的本事。卻沒有一個衣缽傳人,等再過幾年我死了,就只能跟著我入土了
“行了行了,你不就是比我多認識一點古董嗎!這樣吧!你把你肚子裡的學問都寫下來,回頭把你寫下來的東西交給天結,讓他自學吧”。馮教授服軟了。
“自學哪有名師指點學得快,你是存心不想讓我教吧!”劉振江怒道。
“少跟我來這套,不是我不讓你教,天佑現在可還是夏寧大學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