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帶過去,似乎不太容易。
“能啊!不過小夥子你愕搭把手才行。”老人這話一出口,張天佑明白了,感情是要靠人力把車推上去,這樣倒是勉強能帶過河。
“大爺,清水村的路面能開車嗎?”張天佑問道。
“能啊!雖然路面顛簸了點,但開車絕對沒問題。”老人笑道。
“那就麻煩大爺了既然車在村子裡能開,張天估也就不在乎這五十塊的運費了。
在老人和張天估的共同努力下,車被裝在了船上,張天佑和白婉茹上船後,老人歇了一會兒,見似乎沒人過來坐船了,就撐著船杆起行了。
河的寬度並不是很長,大概二百米左右,用了十分鐘左右,船就停靠在了清水村的岸邊。
張天佑和老人把推上岸後,張天佑交了六十的船費,順口問了句:“大爺,你知道朱昌家怎麼走嗎?”
“朱昌啊!是不是有個在女兒在大學教書的那個朱昌?。老人問道。
“對,就是他張天估點頭。
“呵呵,沿著這條土路往前走,第二個道口往右拐,大概五十米有斤,路口,往左拐,第二個門就是老人說道。
“好的,大爺。謝謝了
“呵呵,城裡孩子就是懂禮貌,不謝不謝。”
張天估開車帶著白婉茹,按照老人指的位置,很快就來到了一個黑色木門前,一路上看到了十幾個在外面玩兒的小孩,他們看到車後,都好奇的跟在車後面跑了起來,當張天佑在門前停下後,後面那些孩子也都停下了腳步。好奇的盯著從車上走下來的人。
木門並沒有關,似乎鄉村人家的大門在白天都是不關的,張天佑和白婉茹下車後。邁步走了進去,進門就是一個很大的院子,院子裡種著幾顆果樹,南北的房子格局和張天佑所見過的鄉村佈局沒什麼不同,不過這家房子看起來比較新,並沒有破落感。
“有人嗎?”張天傷喊了一聲。
“誰啊?。一箇中年婦女從背面的屋子裡走了出來,這個女人穿著樸素的衣服,臉上帶著一絲病態的蒼白,身高一米六四左右,各方面看起來都很普通。
見到她,張天佑隱隱從她臉上看到了朱芬芳的影子,心裡似乎有底了,笑道:“阿姨。我們是朱老師的學生,這次路過清水村,順路過來看看您和叔叔,叔叔在家嗎?”
“哦,是芬芳的學生啊!”聽到張天佑和白婉茹的身份,中年婦女臉
“貽了了笑客。道!“老朱在屋甲呢!來來,快講
“阿姨,打擾你們了張天估和白婉茹跟著走進了北屋。
北屋一共有三個房間,中間的門進去就是客廳,往右走是主臥,此時床上躺著一個瘦弱的老人,中年婦女對老人道:“老朱,芬芳的學生來了
“哦老人睜開眼睛,望著張天佑和白婉茹,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道:“你們都是芬芳的學生?”這個人就是朱芬芳的父親朱昌。
“是的,叔叔,我叫張天傷,她是白婉茹,我們都是朱老師的學生,現在學校放假三天,我們順路過來看看您和阿姨。”張天估說道。
“真是辛苦你們了,快坐朱昌說話的語氣有些虛弱,張天傷聽後,心裡鬆了口氣,雖然有些虛弱,但總算中氣尚足,要治好並不會花費太大功夫。
張天估和白婉茹剛在床對面坐下,中年婦女就給兩人拿了一些乾果之類的東西,笑道:“家裡也沒什麼好招待的,吃點乾果吧!”
“阿姨,您別忙了張天佑和白婉茹客氣了兩句。
“呵呵,芬芳這段日子還好吧!”中年婦女問道。
“朱老師挺好的,學校也快放寒假了,她哥過幾天就回來了張天估說道。
“這就好,這就好聽說女兒過的不錯,兩個老人都鬆了口氣。
張天佑看著兩人,道:“叔叔、阿姨,其實我學過一段中醫。自覺還算不錯,朱老師說你們身體不太好,我這次來,就是想給你們看看身體狀況
“你會治病?。朱昌夫婦有些驚奇的看著張天佑。
張天佑點點頭,道:“還可以吧!因為我學的是中醫,所以對身體調理方面比較在行,朱老師說您二老的身體需要調理,就拜託我過來看
“唉!我們這兩個老不死的,真是拖累芬芳了。”聽到張天佑是朱芬芳請來的,兩個老人就眼睛泛酸。
“您二老可別這麼說,當兒女的當然要為父母略盡孝心,叔叔,我先給您看看吧”。張天佑走到床邊坐下,道:“叔叔,我先給你號號脈,你把手伸